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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高,瓷白的墻壁上附著一層水珠。
龍煜被柏宸從身后緊緊抱住。青年滾燙的胸膛貼在他的后背上,近到?jīng)]有一絲縫隙,看起來簡直像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
柏宸按了幾泵沐浴液,揉搓出泡沫涂抹在龍煜的身上。從上到下圖個遍后,最后才把重點(diǎn)放到那兩瓣泛紅誘人的屁股蛋上。
柏宸他專心地把玩,理所當(dāng)然的把龍煜的屁股當(dāng)成自己的專屬物。他又是揉又是捏,把白色的泡沫抹掉又重新涂上,反復(fù)幾次,玩得不亦樂乎。
龍煜手支在潮濕的瓷磚上,才降下去的發(fā)情熱又一次被點(diǎn)燃了。他腿有些打顫,漂亮的脊背微微地抖,狹長的眼睛里帶著陰郁和情欲,被水氣一遮,復(fù)雜得讓人捉摸不透。
柏宸的手指順著臀縫摸到那處張合的肉洞處,在松軟的穴口邊打轉(zhuǎn),微微一頂,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擠進(jìn)了一根。
里面被操熟的腸肉十分敏感,手指剛一挺進(jìn),龍煜就敏感的皺起了眉,暴戾地質(zhì)問:“小畜生,你他媽想操死我嗎!”
“我當(dāng)然想?!卑劐返纳嗉庠邶堨系亩幧榈靥蛄艘蝗?,啞著嗓子說:“只是我擔(dān)心把舅舅弄壞掉,這樣我會心疼的?!?
“是非常非常疼的那種。”他繼續(xù)說:“舅舅乖,我只想給你洗干凈,里面含著我好多的精液……不能懷孩子,好可惜……”
柏宸撒嬌般地蹭了蹭龍煜的下巴,手指卻不容反抗繼續(xù)挺進(jìn),在那柔軟的肉壁上到處按壓,快速地抖動。不知是在清洗還是在點(diǎn)火。
不過緊致的腸道確實(shí)開拓了不少,就連噴在深處的濃精都流了出來,淌了柏宸滿滿一手。
他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把手心里白花花的精水伸到龍煜面前,說:“舅舅,你看,里面有好多,您真的是太貪吃了?!?
“操……”龍煜羞恥地咒罵了一句。從小接受高等教育的他竟然黃不過一個小毛孩!龍煜把牙咬得“咯噔咯噔”響。
柏宸低聲地笑了笑,聲音極其悅耳。他一只手還在清洗龍煜的屁股,另一只手移到前面,握住龍煜再次直立起來的肉棒。調(diào)笑道:“老騷貨,你又硬了?!?
媽的!
龍煜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柏宸的胸肌,然后自己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瞇起有些發(fā)紅的眼睛,警告道:“滾開,你再敢捅進(jìn)來,我就掐死你?!?
“舅舅,你別生氣?!卑劐窚愡^去,兩人大腿貼著大腿,性器貼著性器。
他低下頭,含住龍煜猩紅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我不進(jìn)去……我只想讓您舒服得哭出來……”
說完,柏宸的舌頭又一次的攻占了龍煜的口腔,在里面靈活的舔了一圈,仿佛性交的抽插動作進(jìn)行著刺突。
下面,兩人陰莖貼在一起,相互的磨蹭,柏宸一手握住兩根,上下的套弄。
細(xì)碎的水流不斷從高處灑落,淅淅瀝瀝的聲音將性感的低吟聲遮蓋住,滿是霧氣的玻璃窗上留下一個個模糊的手印,氣氛又變得炙熱起來。
白峰和佐錦被柏宸囚禁在一個郊區(qū)的別墅了,周圍有三隊人輪流把守。因?yàn)榧词拱追鍤埩俗翦\身負(fù)重傷也不敢保證他們沒有逃跑的可能性。
以前聚一起就掐架的人,現(xiàn)在日日夜夜都住在一起。佐錦全身大面積纏著繃帶,裹得像個木乃伊。白峰脖子上也帶著護(hù)具,以防傷口崩開。
兩人樣子挺狼狽,但日子過得倒是挺悠閑。
柏宸沒有虐待他們,反倒是把他們當(dāng)成大爺一樣養(yǎng)著,好吃好喝的供著。
佐錦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一個飽滿的蘋果張嘴就咬了一大口,香甜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白峰抬起眼,嫌棄的“嘖”了一聲,又埋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