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了彭清清后,蕭朝虎就向村尾的家走去,和彭清清在小樹林里聊了一段時間,天色已不是很早,姐姐蕭若雪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忙碌著做飯,奶奶因?yàn)槟挲g的原因,還躺在床上睡覺,
和姐姐打過招呼后,蕭朝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俯下身子在冰冷的地上做了兩百個俯臥撐,這才停下來,換了件干凈的衣服,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精裝白沙,熟練的點(diǎn)燃,深深的猛吸一口,
待香煙的味道在腸胃中沉寂下來,這才緩緩的吐出,看著煙霧在房間的上空中慢慢消散,最后在空氣中消失不見。想起剛才偶然間和彭清清聊起過的高中生活,
蕭朝虎臉上便流露出一種遺憾的表情,似乎于這時想起了很多被遺忘的事情了,想起了晴朗的夏日午后,那個從自己身邊走過,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想起了自己為了和她再次相見一面時,
傻傻的待在烈日下幾個小時的畫面,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有點(diǎn)幼稚,還有自己曾默默的寫過情信,那份淡淡的暗戀感覺似乎還曾停留在記憶深處,想到信,蕭朝虎忽然記起自己曾一共給那女孩子寫過三封情信,
前面兩封那女子還曾接手過,至于看了還是沒看,那就不怎么清楚了,最后一封信卻還被自己收藏著,為了追回那如水的青春年華,蕭朝虎,有點(diǎn)不由控制的與房間的紙箱中翻起來,忙碌了沒多久,就在紙箱的最底層找到了自己曾親手寫過的情信,把紙箱放回原處后,蕭朝虎拿起了那份承載著自己最美好的情感的卻沒送出去的情信,鋪了開來,看著信紙上不斷跳動的情愫:
毛云煙:
展信開顏:
哎,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寫這封信之前,原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動手給你寫信了,畢竟前些日子,你臉上的冷漠還歷歷在目,作為一個男生,畢竟也有著自己淡淡的尊嚴(yán),可
人生就是這么的無奈,如湖面上漂浮的浮萍般永遠(yuǎn)無法知道自己最終會落向何去,可當(dāng)忽然間聽聞,你即將從我的視線范圍中永遠(yuǎn)的失去時,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對你那份深深的眷
戀。
人生在世,匆匆數(shù)十寒暑,于千萬人之中,于正確的時間里,遇見自己想要遇見的人,遇見那個可以讓自己歡喜,忐忑,不安,甜蜜心儀的人,是那么的不容易,正如前些年,
陳奕迅所唱的那首紅遍大江南北的《十年》歌詞中所說的,十年之前,你不認(rèn)識我,我不知道你,我們都是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緣分這東西,雖然飄渺虛幻,但它畢竟真
實(shí)的存在于這個世間上,緣來天注定,緣去人自奪,種什么樣的因,收什么樣的過,幸運(yùn)的是,我能在這樣的地方,在你最美麗的時刻遇上了你,碰見了那個自己一直想碰見,卻
從未碰見過的人。
佛說,每顆心生下來就是,殘缺孤單的,多數(shù)帶著這種殘缺度過半生,只因能于與生命中的另一圓滿的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而是擁有能和她在一起相處的機(jī)會。
曾記的和你初次相見時,那是一百多個日子前的一個夏日的午后,你靜靜的坐在那,和著身邊的女子細(xì)聲的說著話,那淡淡的寧靜和溫馨的畫面遠(yuǎn)遠(yuǎn)的定格在我記憶的深處,并
沒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在記憶中有所腿色,我從不相信那個什么一見鐘情的東西,因?yàn)樯钪?,在這個冷酷的城市中,太純粹的東西已經(jīng)開始禁受不住這做城市的冷漠考驗(yàn)了,更何況
這還是傳說中的東西,可當(dāng)著莫名其妙的東西當(dāng)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這才感覺到自己以前所想的是多么的可笑,那種想見你,卻又不敢見得心情,有著歡喜,不安,疑惑,矛盾
,甜蜜,酸甜苦辣咸似乎便在那短短的幾天里嘗遍夠了。
三十三重天離恨天最高,四百四疾病單相思最苦,百來個的日日夜夜,煎熬像陰影死死的纏住著我,潮水般侵蝕著心,我原該與你擦肩而過,可那一剎那間的對視,成為我一生
中的錯,從此讓心靈的孤島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視線就如同游絲般在你身后纏繞。
認(rèn)識你這么長時間,從沒好好的和你說過一次語言,每次在面對著你時,心中所想的千言萬語,卻總是堵在嘴邊,訴說的不清不楚,我也弄不清楚這是什么原因,也有可能是太
過在乎,面對著你時,總是心中多了些羞澀和不知所措。我也曾拼命的跟隨著你的腳步,可在每一次的努力后卻成為又一次的無可奈何。
經(jīng)歷過了這么多的事情后,也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你也曾勸說過我放棄,但感情這東西,并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那種刻在心目中的烙印,怎能一下子就能忘卻的了。我也
曾試圖在無人的夜晚,去思索,去詮釋,去分析究竟是什么原因,為何那么的努力卻永遠(yuǎn)無法跟隨著你的腳步,有著近距離的接觸可思索良久,卻真的弄不明白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