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七只手交合的時候,場上響起了沸反盈天的呼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許是因為觀眾們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堆手起誓所有有些驚訝吧。|.|
就在我們合手結(jié)束后,一道清亮的叫聲打破了我們的融洽和溫馨。
“把她們都帶走!”冷冷的聲音,驚得我們紛紛抬起了頭,我們循聲看去,只見在選手入口處,走出來了一大批穿著深色刑警制服的女人,每個人都帶著神色軍帽,穿著正規(guī)警服。
看到她們,我們七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看到這么多警察進來,我知道,事情已經(jīng)無法再輕易平息下去了,今天的這件事,實在是鬧得太大了,在上萬雙目光注視之下大打出手,大開殺戒,這樣的事情,其嚴(yán)重性到了什么程度,我都不敢想象。尤其是我和女狼頭。我剛才踩爛了李木蘭的胯下,而女狼頭則是連續(xù)打傷了四名高手,又對黑蓮教主下了重手。
我知道,今天我們是逃不掉了。尤其是我。我這個男人。
但當(dāng)我們看到了帶頭的人時,心里的震驚感覺卻是變了……或者說,是變得更加震驚了。
因為警察人群里面帶頭的那個人,居然張著一副和小郡主一模一樣的臉蛋。
“媽媽?”看到帶頭走來的人,小郡主失聲叫了起來,而擂臺下方的人群也是稍微安靜了幾分,全都朝著從選手通道進來的人那邊看去。
小郡主的媽媽,河南省的省長,鄭成雙,就站在警察隊伍的最前面,她表情肅穆,眼角帶著淺淺的魚尾紋,留著一頭紋理燙發(fā),穿著青色的短衫,身材和小郡主略高。她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
而在她的后方,則是跟著幾名比較威嚴(yán)的女人,看起來像是刑警大隊的隊長和副隊長。
反正看起來是來抓我們的,她們的腰間都佩戴著槍械,看到圍聚在擂臺下方的人群,帶頭的一名刑警隊長直接拿出了腰間的警用手槍,朝著天空連開了一槍,頓時,原本還喧鬧爭吵無比的人群,漸漸安靜了下來。
“讓開!”帶頭的刑警大隊長戴著白色的手套,面色嚴(yán)肅,她對著一旁的鄭成雙點了點頭之后,直接帶頭從人群縫隙中走了上來。
“讓開!讓開!”刑警們一路朝著臺階走來,一路上不住地叫著,看到刑警們出現(xiàn),擂臺下方的人群都主動朝著兩側(cè)避開了,畢竟,刑警手里有手槍啊,功夫再高也比不過一顆子彈,誰敢跟刑警對著干?
看到幾十名刑警走了過來,高家的人卻還是不肯避讓,依舊是結(jié)成人墻攔在了前面。
“讓開!我們抓人,想妨礙公務(wù)嗎?”帶頭的刑警大隊長看到護著擂臺上的我們不肯讓開的高家人,怒喝了一聲,手里拿著的手槍,也是晃了晃,似乎在威脅高家的幾位長老。
面對拿著槍械的刑警們,高家的人終于還是面色謹(jǐn)慎地避開了,讓出了一條縫隙,好讓刑警們通過。
看到避開的高家人,刑警們終于可以毫無阻礙地走上擂臺捉拿我們了。
看到走上來的刑警,清寒和猥瑣妞居然上前一步攔在我的面前,似乎有意要維護我,可是我抓住了她們的肩膀,拍了拍。
“沒事,逃不掉的?!蔽覍χ齻儞u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一刻遲早是要來臨的。來到女人世界的時候我就想過這樣的場景了,我被鐐銬拷著,被帶進警察局,然后變成階下囚,甚至……拷問對象。在蜘蛛女皇的基地里時候,我早就遭受過了比這還要更慘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情況和當(dāng)時比起來,反而要輕多了。
“王勇……”清寒看著我,秀眉緊蹙,欲言又止。
“帶走。全部帶走?!毙叹箨犻L對著她身邊的那些女刑警們說著,那些刑警全都帶著冰冷的鐵鐐銬,看到我們,直接朝我們走了過來。與此同時,原本被堵在下面上不來的醫(yī)療人員們,也紛紛跑了上來,把倒地不起的李木蘭、黑蓮教主和其他受了傷血流不止的選手們帶了下去。
觀眾席上一片寂然,我想此刻的場面,不論看在誰的眼里都是足夠震撼的吧。
誰會想到原本好好的一場比武大會,竟然會鬧到這個地步呢?
看著刑警們拿著鐐銬逼近,面色冰冷,站在一旁的女狼頭忽然大吼了一聲,似乎就要暴起傷人,我急忙上前拉住了傲舞的手,以免讓她傷人。
看到面目兇惡的女狼頭,刑警們似乎有些忌憚,但是還是拿著鐐銬走了過來。
“不用銬了!我們自己能走!”就在這時,小郡主走了上前,叉腰站在了刑警們的面前,然后她對著擂臺下方的鄭成雙喊了起來,“媽,是我啊,你看到了嗎!”
站在擂臺下方的鄭成雙面色復(fù)雜地忘了上來,看到了小郡主,她嘆了口氣,但是卻什么也沒說。
“戴上?!毙叹犻L卻是對我們毫不客氣,根本不來聽小郡主的話,直接就想出手給我們戴上鐐銬,結(jié)果,女狼頭當(dāng)場就惱怒了,她突然暴起,掙脫了我的手,直接就對著刑警大隊長撲了過去,把面若冰霜的刑警大隊長給撲倒在了地上掐住了脖子!
“傲舞,住手!”女狼頭的舉動嚇了我一大跳,我急忙上前把她給拉回來,要不然她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我拉回了傲舞,死死地拽著她的胳膊讓她站在我的旁邊,不停地給她使眼色。而那名被女狼頭給撲倒的刑警大隊長臉上也是寫滿了驚異和憤怒,她顯然沒有想到女狼頭居然完全不把她這一位公家行政人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