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仁和蘇元承二人黑著一張臉,他們要是能借到的話,何至于連雇馬車的銀子都付不起。
而且,借銀子那么丟人的事情,他們才不會去。
蘇老婆子聽了鄒氏這話,也是眼睛一亮:
“對啊,兒啊,咱家現(xiàn)在情況特殊,要不......”
“娘!”
蘇老婆子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蘇元仁和蘇元承兩兄弟打斷。
蘇元仁沉著臉道:“我們是讀書人,借銀子那種事情簡直有辱斯文,而且我們和同窗那是友好的關(guān)系,牽扯上錢財,那關(guān)系豈不是變質(zhì)了?!?
鄒氏翻了個白眼,直接就是一聲冷哼:
“不牽扯錢財?那四弟五弟以前怎么總說要請誰誰誰吃飯要銀子,要送誰誰誰筆墨紙硯......要我說,咱們家的銀子可都是給四弟五弟花去了的,現(xiàn)在家里都揭不開鍋了,四弟五弟也是時候回饋一下家里了吧?!?
鄒氏這話說的兩兄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
“有辱斯文!我們是讀書人!”
“讀書人就只給別人花銀子,不讓別人給自己花銀子嘍,那四弟五弟倒是把這些年家里給你們花的銀子吐出來啊?!?
鄒氏嗤笑一聲,難得的伶牙俐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