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和婢女有說有笑嗎?”
“不敢了……”
“還敢不給皇兄肏?”
“不敢了,嗚嗚嗚不敢了……”
“給誰肏?”
“皇兄,給皇兄肏!”
“棠兒可是忘記了你太子哥哥,是哪個皇兄?”
“是……是二皇兄!”
陵驍聽了這稱呼,很不滿地皺眉,這么多年還是覺得這稱呼遜謝君宸一籌。
“不許這么叫,叫我夫君!”
“皇……皇兄,不……??!”錦棠不肯叫,就又被陵驍打了一掌。他噙著淚,小聲囁嚅道:“夫……夫君……”
“說好,給誰肏?”
“給皇兄……”
“啪!”
“給誰肏?”
“給夫君肏!”
陵驍這次滿意地停了手,把錦棠好好地抱在懷中,獎勵般低頭吻了下錦棠哭濕的眼睫,“棠兒乖,夫君就不會罰你。”
事畢,陵驍又抱著錦棠清洗了一下下身,涂好了藥,就把苦累的弟弟裹在被中讓他好好睡一覺,起身出去處理閑雜人等。
距離處罰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臀肉紅腫地讓錦棠不敢輕易坐下。陵驍心疼他,每次用膳時都將他抱在腿上,給他喂食,羞憤的同時他在內(nèi)心道:二哥你的腿比板凳還硬,還有根東西一直硬戳戳得抵著我的腿根。可是,他是絕對不敢說出口的。
不過,這幾天也多虧了這傷,陵驍不敢碰他,只每晚為他涂了藥后便緊緊抱著自己睡覺,又大又硬的肉棒就戳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整晚。
這天陵驍終于出去了,他松了口氣。此刻躺在窗邊的軟榻上他才有閑思想著,似乎有好幾天沒有看到紅繡了。
不過這想法立馬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陵驍打散了。
陵驍雙手撐在錦棠耳旁,把錦棠手上的書抽了去,雙眼暗沉如水,直盯著錦棠,仿佛眼前是一只可口的獵物。
錦棠嚇了一跳,就要跑,卻被陵驍擒了腰壓在窗上。
此刻,錦棠探出窗外的上半身穿戴完好,而在屋內(nèi)的下半身卻已被兄長脫光,巨大猙獰的肉棒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