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棠還未想好怎么開口,陵驍卻已經(jīng)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呆愣的人兒。錦棠僵直著身子坐在陵驍?shù)膽阎?,陵驍?shù)能娧b隔著他疼。而身下,陵驍?shù)拇笫终黄灰械刈ピ谒耐稳馍?,他似乎還感覺到那只常年拿槍握棍的的布滿老繭的手掌抓了他的臀肉……是錯覺吧??!
而并沒有表面那么正直的陵驍此刻正心猿意馬,他感受著掌心觸感良好的臀肉,實在按捺不住又捏了一把,心里還回味著昨夜的銷魂。
昨夜他將醉暈的錦棠帶回了這里,將他的弟弟扒了個精光,看著這一身他們養(yǎng)出的精細皮肉他先是抓著錦棠的手給他自慰了一回,而后似膜拜般將他的弟弟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吸舔了一遍。
最后看著又硬起來的肉棒他嘗試著戳弄過錦棠的小花穴,似乎是弄痛了他一般,睡夢中還皺著眉,發(fā)出難受的囈語。他到底沒忍心,還是抓著他的腿,讓錦棠為他腿交了一回。
于是這就造成了錦棠今天起來看見的模樣,可是現(xiàn)下陵驍可不打算放過他了。
平行世界
陵驍將錦棠放在床上,似乎并不打算向他興師問罪。
他也不敢開口,低著頭,感受著陵驍盯著他,一寸一寸掃視著他裸露在外的肌膚,讓他忍不住發(fā)著雞皮疙瘩
錦棠有些不自在地想往被子里躲卻被陵驍攔住了。陵驍一把將被子甩在地上,俯身而上,將錦棠壓在身下,單手擒著他的下巴,低頭便咬住,大舌不容拒絕地侵入他的口腔,掠奪走了他的空氣和清醒。
錦棠呆愣著被人親著,他實在有些弄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壓在他身上親著他的嘴的男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啊!
他意識到這一點立刻大力地掙扎著,無奈力氣實在抵不過常年在軍隊摸爬滾打的陵驍,他的下場只有被陵驍單手攥著壓在頭頂,雙腿被陵驍禁錮在腿間,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能被抬著下巴,狠狠地親。
直到錦棠喘不過氣陵驍才放過他,他居高臨下,舔了下性感的嘴唇,低沉沙啞地嗓音道:“沒談過戀愛?連嘴都不會親?”
這句話純屬調(diào)侃錦棠,錦棠每日每時每刻在做什么又怎么可能逃離他們的監(jiān)控與掌握,更別說是這次的擅自做主報考外地大學。
對此兩位居心不軌多年的兄長表示,這可是你自找的。
錦棠抿著嘴,不愿意開口,也不知該怎么開口。
“怎么不說話?這是談過了?”陵驍嘴角掛著惡劣的笑,手指不老實地移到錦棠的雙腿間,“那她知道你這里的秘密嗎?你肏過她嗎?爽嗎?”
“二哥……你,你怎么知道?”聽罷,錦棠臉色蒼白地看著陵驍,雙腿不自覺地縮緊,這個秘密除了爸媽明明誰也不知道的啊……
“二哥有什么不知道?!绷牝斢靡恢煌汝_了緊夾的雙腿,“二哥還知道怎么讓你爽上天?!?
“不要二哥!不要!”錦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