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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東小看了女孩,真是瘋了,他包緊浴巾說:“我是你干爸,你干媽的丈夫,希望你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男人句句像針扎一樣刺向白芷,雖然男人說的實(shí)話,但她就是不舒服。
白芷像螻蟻一般,卑微、普通、可以輕易被男人踩死,她也愿意臣服在男人西服褲下。
寄居在周家十幾年,她習(xí)慣了男人的存在,男人對她的影響深入了骨髓,她愛男人的一切,沒了男人,她甚至覺得活著沒什么意思。
“你洗澡吧,我等會再過來?!敝艹蓶|待不下去,準(zhǔn)備開門走人。
可這時(shí)候,門外有人敲門,于媚站在外面,她今一天沒上樓,想著上來看看周成東,可房間沒人,她就知道來浴室洗澡了。
“成東,你在里面嗎?”。
周成東握著手把的手松開了,他趕緊轉(zhuǎn)身,沖女孩做出“噓”的動作,示意女孩不要說話。
芷站對上男人的視線,她露出威脅的笑容。
周成東看著女孩的笑容,他眉頭緊鎖。
“成東,你在里面嗎?”白芷還在敲門。
周成東清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說:“我在洗澡,怎么了?”
白芷趁男人和于媚說話的時(shí)間,她走到身后,撫摸有力的腰身,大概男人太緊張了,她觸碰一下,背部的肌內(nèi)緊繃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