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終于松了口氣。
送走家庭醫(yī)生,他回到房間,在床邊坐下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安靜的像個孩子。
他眸子沉沉,忍不住捏了捏白錦瑟精致的小臉:“說你蠢,你還不信,現(xiàn)在不是被我說中了嗎?”
只不過,躺在床上的人,絲毫沒有反應(yīng)。
墨肆年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將人抱去浴室。
墨肆年本來是打算好心給白錦瑟洗個澡的,結(jié)果,把人衣服扒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沒辦法,他只能扭過頭,胡亂拿水往她身上澆。
他潦草的給白錦瑟洗了個澡,就拿大浴巾卷吧卷吧,把人包住,抱出去放在被窩里。
做完這些,墨肆年匆匆給自己洗了個澡。
出了浴室,他猶豫了兩秒,轉(zhuǎn)身去了隔壁房間。
結(jié)果,他躺下去兩個多小時,翻來覆去也沒睡著,他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再三猶豫,最后還是起身去了白錦瑟房間。
墨肆年一靠近床邊,似乎就聞到了白錦瑟淡淡的體香,他上了床把人抱在懷里,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白錦瑟睜開朦朧的睡眼,入目便是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
記憶回攏,白錦瑟清楚的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靳辰軒那張邪氣的臉,好像一下子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她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抱著自己的男人,她憤怒的紅著眼睛,直接用盡力氣,一腳將毫無防備的男人踹下床。
墨肆年睡得正香,突然就感覺到身體猛地一疼,直接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