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言臉上充滿了嘲諷:“原來華璨已經(jīng)落魄到要靠一個小助理施美人計了?”
華璨和斕璽這兩大珠寶巨頭之間的斗爭確實由來已久,而許家所掌控的祎程科技,是國內(nèi)高端商品包裝行業(yè)的翹楚,與華璨和斕璽都屬長期合作關(guān)系。
許承言與莊亦晴訂婚,是兩大家族基于利益的聯(lián)姻,對祎程和斕璽都有利無害,至于對華璨,目前也尚無影響,一切合作照舊。
所以趙虞這些話瞎扯得毫無水準(zhǔn)。
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用什么手段勾搭不重要,最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不能讓他起疑,不能讓他知道她的確是沖著他的身份,抱著目的故意接近他的。
從許承言的反應(yīng)來看,很顯然,反其道而行是對的。
“這可說不準(zhǔn),萬一,我真就成功了呢?”
纖細的手指握住領(lǐng)帶用力一拉,許承言的身子便又往她這邊靠了靠,趙虞揚眉,指尖沿著領(lǐng)帶緩緩移到他胸膛,隔著薄薄的白襯衫摩挲,紅唇湊近他唇角,吐氣如蘭,“那現(xiàn)在,許總對我有興趣了嗎?”
許承言抓住她亂動的手,輕而易舉就將她抵在墻上,帶著少許煙草香味的氣息全都噴在她臉上:“我對撕破別人的面具,很感興趣?!?
趙虞嗤嗤地笑:“我對撕破許總的衣服,也很感興趣?!?
說完她便要伸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西服,卻被他將兩只手腕都扣住。
看了眼她起伏的胸脯,他問:“你不是饞男人的身子么?有薛子昂那樣的人在身邊,還有精力去勾搭別的男人?”
說到這,他又譏諷地笑笑:“差點忘了,薛子昂不吃窩邊草,你一定很失望吧?”
“是挺失望的,所以才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許總身上呀?!壁w虞身子往前一傾,抬頭便要去吻他的唇。
許承言迅速側(cè)過臉,嘴巴雖躲開,但臉上已留下她淡淡的唇印。
趙虞一臉無辜:“怎么辦啊許總,人家的口紅印都留在你臉上了,你還怎么繼續(xù)開會?要是消息傳出去,讓您那位未婚妻知道咱倆的關(guān)系,你說她會不會生氣呢?”
許承言嗤笑:“咱倆,什么關(guān)系?”
“就是你現(xiàn)在把人家壓在墻上,臉上還留著人家口紅印的關(guān)系呀,你還偷看人家的胸,手腕都被你抓紅了,好粗魯啊,果然是衣冠禽獸?!?
“這樣,才叫衣冠禽獸?!彼拇笳坪鋈桓苍谒厍坝昧θ嗔藥紫?,聽到她抽氣的聲音,才又毫不客氣地探入她裙中,覆上那片私密地帶。
趙虞身子微顫,低聲嬌吟:“別摸那里……嗯……”
見她這么大反應(yīng),他反而更用力,并攏中指和食指沿著細縫來回撫摸,指尖壓住陰蒂搓揉捻弄。
“啊……別……難受……許總……許承言……別弄了……我要……要高潮了呀……”
明明隔了絲襪和內(nèi)褲,可他的指尖還是很快就濕透,看著她臉色潮紅,興奮又享受的模樣,他忽地停下動作,將濕答答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趙助理這么淫蕩?我手都濕了?!?
趙虞深呼吸兩下,平復(fù)好心情,取出手機,當(dāng)著他的面按下“停止錄音”按鈕,得意地看著他:“許總覺得,我剛才叫得好聽嗎?你說要是這段錄音被公布出去,您那位未婚妻會有何反應(yīng)?可能她是不介意您到處偷吃,但要是鬧得人盡皆知,那她會不會覺得臉上無光?”
“威脅我?”
“沒錯,只要許總當(dāng)作從來不認(rèn)識我,這段錄音,我會讓它消失。許總可別想著搶我手機這樣的爛招,這東西,已經(jīng)自動上傳了?!?
許承言笑笑,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液體涂到她唇上,又在她衣服上擦了幾下,才伸手取出自己手機,將還未暫停的錄音界面正對著她。
“叫得是不錯,不過,一段錄音總該有頭有尾才精彩,要不要試試,最后傳出去,是對你影響大一些,還是對我影響大一些?”
看著趙虞瞬間變了的臉色,許承言站直身子整理好衣衫,瞥了她一眼,又步態(tài)優(yōu)雅地走上樓梯。
趙虞當(dāng)然看得出他眼里赤裸裸的不屑,越是驕傲的人,就越覺得別人愚蠢至極。
可究竟是誰落入誰的網(wǎng)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