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個男人都給趙虞送過祛疤的藥,只是兩條疤痕實在太大,不可能恢復(fù)到完全看不出來。
事實上她并不介意,也不覺得丑陋,但為了避免平時在店里嚇到人,只能時刻把手腕那條遮起來。
她倒不曾想過,就因為留著那兩道印記,反而讓所有男人與她親熱時都會做同一件事——親吻她的疤痕。
她知道,他們表達(dá)出來的是對她的心疼與憐惜,可其實她無所謂。從前為了復(fù)仇,她只能靠這兩樣?xùn)|西去勾引男人利用男人,但現(xiàn)在于她而言,任何男人都不是必需品。
“許承言?!彼牧伺乃募?,“我沒事?!?
他說想時光倒流,無非是想讓她別經(jīng)歷那一切,可除非時光真的能回到她與莊曄初識之期,否則后面的一切便是她必須經(jīng)歷的,不然又如何能在千帆之后得到解脫?
許承言抬頭,看了看她,重新吻上她的唇。
沙發(fā)很大,趙虞慢慢躺了下去,睡衣從兩邊散開,赤裸的身軀貼上許承言的胸膛。
他并未真的壓住她,還留了一只手撐住身體,另一只手則從她身側(cè)輕輕撫過,在她腰間流連。
像是有螞蟻在身上爬,又酥又癢,趙虞整個身子都微微顫了起來,輕喘著去摸他胯間。
這大概就是反差的奇妙之處吧,以前他從來沒這么溫柔過,再激烈的性愛她也承受得住,如今反倒像是要被熔化了一般,讓她完全沒法抵御。
許承言感受到她的興奮,唇沿著頸側(cè)往下游移,一點點吻過她的肌膚,含住乳首輕輕舔舐。
趙虞弓起身子,兩手在他背上和胯間胡亂抓揉著,口中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他繼續(xù)往下,吻過乳肉和腰腹,撫著細(xì)密的毛發(fā),撥開軟肉看著下面的液體,湊上唇舔了舔,又整片含住。
趙虞低叫出聲,雙手抓緊床單,腳掌踩上他的背,緊緊夾住他的頭,挺著小腹把私處送了上去。
她也不過是個俗人,也還記著他從前對她的不屑和嫌棄,那時候那么高傲的一個人,一直不肯用嘴巴伺候她的人,此刻不也如此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取悅著她么?
“許承言……”腿間又熱又麻,她喘得厲害,感覺隨時都會高潮,卻又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慢……慢一點,慢慢來?!?
她享受這個過程,這是其它任何性愛方式都沒法比擬的。
許承言明白她的意思,在她反應(yīng)太過激烈的時候便將唇舌挪開,等她緩過勁來又重新覆上去,深深淺淺地舔弄。
流出的液體被他吮走,整個私處都在發(fā)麻,穴口也被他的舌尖頂?shù)灭W難耐,趙虞顫抖著將兩條腿分得更開,示意他再進(jìn)去些。
許承言不負(fù)所望,卷起舌頭努力往里面探索,一下下刮蹭著四周的肉壁。
水流得太多,直接順著他的唇蔓延到下巴,許承言伸手抹了一下,順勢將手指從穴口擠進(jìn)去,唇舌重新吻上最敏感那點,用牙齒配合著刮擦磨蹭,手口并用上下一齊發(fā)力。
趙虞受不住這樣的攻勢,很快就尖叫著癱軟在他唇下,噴出的小股透明液體也沿著腿縫流到他掌心。
許承言抽出手,抬起頭看著她,等她終于睜開眼睛找回神志,他才笑了下,將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問:“夠慢了?”
果然最色情的動作都與性器官無關(guān)。趙虞也笑,目光下移落到他胯間突起的地方:“我怕再慢有些人就憋不住了?!?
許承言滾了滾喉結(jié),伸手去解睡衣扣子。
趙虞饒有興趣地看著,把這當(dāng)成一場充滿勾引意味的脫衣秀,要知道在從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是絕不會這樣的。
在外奔波了叁年,他黑了些,也瘦了些,好在小腹仍然是結(jié)實的,沒長出多余的贅肉,看上去還更性感了。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目光,將睡衣扒干凈后又開始解褲子。兩條腿還是一樣修長有力量,小腹的毛發(fā)依舊旺盛,叢林中的硬物也堅挺粗壯。
他小心翼翼地往她身上覆去,撫摸著胸乳,輕吮著鎖骨:“一直都不敢忘記健身,沒失望吧?”
趙虞笑著握住他的欲望,挺著腰用私處蹭弄:“要是失望了呢?”
但也就在這時,她放在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其他男人知道今天她會陪許承言過生日,應(yīng)該不會故意打擾她,但除了他們,好像也沒人會在這時候給她打電話了。
許承言無奈地闔了闔眼,卻還是撐著身子起來,拿過手機(jī)一看,竟然是咖啡館的員工打來的,按理說這個點他們都已經(jīng)打烊了。
趙虞接過許承言遞來的手機(jī),等她講完電話許承言也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事了,只能默默走進(jìn)臥室拿了兩人的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