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忽然大喊一聲:你胡說!
向青霜哈哈哈笑了許久,止住笑聲又說:你不信嗎?
安夷說:你、你撒謊。
向青霜說:如果你不愿意相信,那你就當(dāng)我撒謊吧。
你就是在撒謊!
安夷情緒大變,通紅著雙眼。
向青霜淡聲哼笑著,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可憐。
安夷問: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向青霜依舊不說話,就那樣似笑非笑著,安夷徹底被激怒了,她說:誰允許你這樣看我的?你給我閉眼!閉眼!
向青霜依舊在笑。臉上的笑,要多憐憫就有多憐憫。
她在激怒著她,激怒著這個神經(jīng)病。
安夷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用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控制了好一會兒,她徹底的被她那眼神所刺激到了,她沖了過去,掐著向青霜的脖子。死死掐著: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向青霜被安夷掐著脖子摁在病床上時,竟然連掙扎也沒有,她躺在那。在心里祈禱著,殺死她吧,來啊,把她殺死,對就是這樣,死掐著她。
她嘴角始終保持那樣憐憫的笑。
可是向青霜的想法并沒有得逞,因為就在下一秒,護(hù)士推門進(jìn)來,看到這一切,嚇的手上托盤都掉了,她驚呼著。
而隨著安夷一同前來,在外面等候的保鏢,聽到里頭的動靜,全都沖了進(jìn)來。
看到這個情況后,立馬圍了過來,拉開了安夷。
將她們兩人拉開。
向青霜由于身體的本能,躺在那,用力的咳嗽著。
安夷被保鏢們快速的帶著離開,防止兩人還有再多的沖突。
而這邊程凱的手機(jī)立馬響了,程凱此時正站在他父親程世雄的辦公室里頭。
他將手機(jī)從口袋內(nèi)拿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安夷那邊打來的。
他想接。
坐在辦公桌前的程世雄說:她打來的。
程凱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他父親,他沒說話。
程世雄冷笑說:你小子倒是情種,對她的事情上心的很。
程凱說: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都是利益共同體,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嗎?
程世雄說:一條船上的人,你也得搞清楚,被利用與利用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算個什么,頂多就是我們手上的一個傀儡而已,對于一個傀儡來說,給她幾分面子算是不錯了,怎么,你反倒反過來了?
程凱的手機(jī)還在響,盡管程世雄拿著這件事情訓(xùn)了他好幾天,程凱還是說了句:我先接個電話,肯定是那邊出什么事了。
程世雄冷著臉,差點沒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上一遍,一想到祖宗十八里頭也是他的老祖宗,倒是忍住了。
程世雄坐在冷冷看著。
程凱也沒等程世雄同意。立馬拿著手機(jī)去了外頭,到達(dá)外面后,他立馬接聽了電話,放在耳邊:出什么事了。
打電話的人是安夷身邊的保鏢,他對程凱說:安小姐剛才在醫(yī)院和向青霜發(fā)生沖突了。
什么沖突?
保鏢說:您還是過來一趟吧,安小姐差點就把向青霜掐死了。
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程凱說:我立馬過來。
他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程世雄的辦公室,未再進(jìn)去,匆匆離開了。
程凱去了安家,他甚至沒有過問傭人,直接上樓去了安夷房間。
她將房門給打開。
看到安夷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地毯上,她的情緒詭異的很。
程凱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便對著里頭喚了句:安夷。
安夷聽到程凱的聲音,回頭看向他。
看上去很正常。
程凱便走了過去,蹲在她身邊。他問:怎么了?
安夷說:沒什么。
她便從地毯上起身,朝著外頭走。
程凱蹲在那望著,很快,程凱也起身。跟隨在安夷身后,在她即將出門的時候,程凱從后面一把拉住她。
安夷停住。
程凱說:怎么了?
他又問了句。
安夷忽然笑著,笑聲怪異,她顫動著身子,很快她止住笑聲說:我餓了。她將程凱的手從手上撥開,接著,她轉(zhuǎn)身出了房門。朝著樓下走去。
程凱又再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