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阿卓輕笑一聲,“我就是喜歡男孩子,不行嗎?”
“這是不對的!”道明寺司大聲的吼道。
西門擔(dān)憂的看著道明寺司和阿卓,美作垂下眼睛,掩飾自己的興奮。
“什么對?喜歡平民女孩就對了嗎?”阿卓深深的看道明寺司一眼,不等道明寺司再說什么,拉著被他們爭吵嚇呆的澤也轉(zhuǎn)身出門走掉。
道明寺司憤怒的把桌上的東西都摔了。
“都回家吧?!蔽鏖T嘆口氣,今天這樣,沒法玩下去了,道明寺司是坐阿卓的車來的,阿卓已經(jīng)走了,西門問道明寺司,“阿寺我送你回去?”
美作起身出門,“我先走了?!?
加快腳步,美作終于在停車場攔住了要開車離開的阿卓。
“下來?!泵雷鞔蜷_澤也坐的副駕駛車門,命令道。
澤也慌張的看阿卓一眼,見阿卓沒有阻止,垂了眼下了車。
美作自己坐上去,關(guān)上車門,盯著阿卓笑了起來,“類,開車吧,去你家?!?
阿卓沒說話,靜靜的發(fā)動了車子,到了花澤家,阿卓讓一直等候他回家的管家去睡覺,帶著美作上了樓去自己的房間,淡淡的看著美作,也沒讓美作坐,就站著問美作:“有什么事?”
美作關(guān)上房門,上前抱住阿卓,雙手緊緊的摟著阿卓的腰,像是怕被對開的樣子,頭埋在阿卓的肩上,聲音悶悶的說:“類,我喜歡你?!?
阿卓眼神一暗,“喜歡我?”
“是,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泵雷魑⑽⒑笸艘徊胶桶⒆繉σ暎J(rèn)真的說:“類,既然不是非阿寺不可,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胡說什么?!卑⒆砍爸S的笑了。
美作把自己的唇貼上了阿卓的,“我是認(rèn)真的,我很喜歡類,可類從來都只看得到阿寺?!泵雷饔行┪木锲鹆俗彀?,“類從小就對阿寺比我好?!?
阿卓沉默的看著美作,美作毫不躲避,直勾勾的盯著阿卓。
“別后悔?!卑⒆块]上眼睛吻上美作的嘴唇。
早晨,阿卓睜開眼睛,從美作懷里扯出自己發(fā)麻的手臂,剛下床,美作就醒了,坐起身喊住阿卓:“類?!?
被子從美作身上滑落,光裸著的身體上,有著多處曖昧的紅痕,阿卓眼睛暗了暗,走回去讓美作重新躺著,把被子蓋上,聲音淡淡的問:“怎么了?”
美作心慌的抓住阿卓的手,“類,你別走。”
“這是我家,我能走去哪兒?!卑⒆啃α诵?,“我去幫你端早餐上來,你今天估計(jì)也沒法去學(xué)校了。”
“那類也不去學(xué)校,在家里陪我?!泵雷骺粗⒆?,心里有些忐忑。
“好?!鳖惓聊艘粫?,答應(yīng)了美作,拍拍美作的腦袋說:“我陪你?!比缓蟪鲩T下了樓去。
美作看著阿卓的背影,表情變幻一會幸福,一會擔(dān)憂。
阿卓拿了早餐,準(zhǔn)備上樓的時(shí)候,被管家山崎一正叫住了,“少爺!”
阿卓頓住,他對照顧了他十多年的管家很尊敬,轉(zhuǎn)過身笑著問:“山崎爺爺,有什么事?”
山崎一正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樓上,“少爺,你和美作少爺……”接下來的話,山崎一正說不出來,只是憂慮的看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少爺,他一直以為少爺會找一個(gè)溫柔善良的妻子,傳承花澤家的血脈,之前少爺和道明寺少爺走得太近,他就心生憂慮,心懷僥幸的想也許少爺只是習(xí)慣了和道明寺少爺在一起,等長大了認(rèn)識多了女孩子,自然會明白女孩子的好處,可沒想到少爺還是和男人……而且還不是少爺一直喜歡的道明寺少爺,居然是美作少爺……
“不用擔(dān)心。”阿卓對擔(dān)憂的老管家溫和的笑著,“山崎爺爺,我有分寸的。”
山崎一正看著小少爺上了樓,無奈的直嘆氣,他只是個(gè)管家,這種事情也只能稍稍對少爺提一下,沒有管教少爺?shù)馁Y格,只希望少爺是真的有分寸吧。
“餓了嗎?”阿卓進(jìn)了房間就看到美作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房門,笑了笑,走到床邊把餐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扶美作起來,在美作身后放了兩個(gè)枕頭,讓他能夠舒服的靠著。
美作看阿卓細(xì)心的為他操勞的樣子,笑得瞇起了眼睛,撒嬌的說:“類,喂我吃飯?!?
“好?!卑⒆亢闷獾膽?yīng)了。
等吃完飯,阿卓放下碗筷,看著美作,神情認(rèn)真的問:“玲,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