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都是和道明寺集團有仇的人,領(lǐng)頭的大哥更是毫不掩飾自己對道明寺司的殺意。
道明寺司被他們捆在一個破舊的倉庫里,本來以為對方是綁架他為了向他家要錢,沒想到對方毫不在意會被他聽到,就在門外大大方方的談?wù)撝训烂魉路蛉艘^來,然后把他們母子一起殺了。
道明寺司慌亂不已,他聽到他們在電話里要母親獨自過來贖他,他知道母親肯定會來的,母親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他們的性命,以為他們只是要錢,道明寺司害怕母親沒有防備的過來被他們殺害。
卻沒想到花澤類一直跟著他,見他被人抓走,偷偷的跟到了倉庫外,等到外面守著的人走開的一會,從倉庫的天窗跳了進來,他們一起逃了出去,卻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一路上花澤類拉著道明寺司跑,那群人本就是為了害道明寺司的性命,也不在乎道明寺司會不會受傷,直接就開槍追擊,花澤類護著道明寺司,沒讓他受傷,自己卻被打中幾槍,忍著傷裝作沒事的樣子跑到了河邊,把道明寺司推了進去,心里慶幸著,還好小時候拉著道明寺司一起學(xué)了游泳,道明寺司會被水沖到下游,這群人應(yīng)該是追不上他的,這才放心,流血過多了卻一直強撐著的身體,也倒了下去。
那群人見跑掉了正主,泄憤的在花澤類身上補了幾槍,看花澤類咽氣了,才憤怒又不甘的逃走。
而在河里被沖著往下游去的道明寺司,通紅的瞪著眼睛,淚流滿面。
花澤類最后的那個笑容深深的刻在道明寺司的心里,“阿寺,幫我照顧爺爺,跟玲說我對不起他……”
找到花澤類尸體的時候,美作憤怒的揍著道明寺司,“是你害死了他!類喜歡你,為你去死,我算什么!我他媽的什么都不是!”
西門見道明寺司被美作打得鼻青臉腫,木著臉也不還手也不喊疼,眼神一片空白,不忍的拉住了美作,“玲,你別這樣,這不是阿寺的錯,我們都不想類死,可類怎么可能不救阿寺,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啊?!?
美作被西門拉著,腿還是伸出去踢了道明寺司一腳,道明寺司摔倒在花澤類尸體身邊,碰到花澤類冰冷的手,眼里才有了光彩,雙手死死的抱著花澤類,好像魂魄才回到了身體上,嚎啕大哭起來,跟失去伴侶的獸一樣,聲音凄厲痛苦,誰都拉不開道明寺司。
美作被西門拉著,無聲的淚流滿面,死死的盯著花澤類再也不會有表情的臉,怎么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人就這么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自己還沒讓他愛上自己呢,還沒把道明寺司從他心里趕出去,自己住進去呢……
自己還是輸給了道明寺司。
西門哽咽的捂住嘴巴,不敢讓自己嘴里的哭嚎露出來。
“類,類……”睡夢中的道明寺司一直喊著花澤類的名字,突然驚坐起來,額頭的毛巾掉落下來,道明寺司茫然的摸著臉頰上一片冰涼的水珠,問緊張的跑進來看道明寺司的管家,“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