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的射箭場,阿卓和李信正在跟著老師學(xué)習(xí),老師指導(dǎo)了他們要領(lǐng),然后糾正了一下兩人的動作,便讓阿卓和李信自己練習(xí)。
見老師走了,阿卓看著李信,揚(yáng)揚(yáng)手里的弓箭笑起來說:“信,我們來比賽吧!”
李信愣了愣,眼神復(fù)雜的看了阿卓一眼,然后低著頭摸著手里的弓箭,“好?!?
阿卓笑容更大,“吶,要是我贏了的話,信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怎么樣?”
李信點點頭,“好啊。”然后看著阿卓興致勃勃的走到前面搭弓射箭的樣子,內(nèi)心糾結(jié)不已,律倒是還和以前一樣,可自己的心卻沒法平靜了。
忍不住開口問:“律,你昨天喝醉了,還記得說過什么嗎?”
“什么?”阿卓正在準(zhǔn)備射箭的關(guān)頭,被李信一喊,頭轉(zhuǎn)過來,手跟著一抖,箭支歪歪的射了出去,毫無疑問的連靶子都沒沾到,“喂,信太狡猾了!”
李信看阿卓氣得跺腳的樣子,低頭噗嗤一笑,有點無奈又有點苦澀。這家伙,果然不記得了,那自己……也忘了吧。
“皇太孫殿下。”有侍候在一邊的宮人走過來,“申彩靜小姐求見?!?
“申彩靜?”李信疑惑的看向阿卓。
“啊?!卑⒆堪压f給身邊的人,對李信笑了笑說:“是美術(shù)科的那位,我過去一趟?!?
阿卓離開了,李信一個人拉開弓,射出一箭,卻也是空靶,心亂了,沒法集中注意力呢。
在專門接待客人的宮殿里,阿卓和申彩靜面對面的坐著,等宮人奉上茶水點心離開后,阿卓才問:“今天過來,是有決定了嗎?”
“是?!鄙瓴熟o點了點頭,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申彩靜堅定的看著阿卓說:“我希望能夠完成婚約?!?
“我說過,你只會是皇太孫妃。”阿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一場政治婚姻,這樣也沒有問題嗎?”
“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鄙瓴熟o咬住嘴唇。
“呵呵?!卑⒆枯p輕笑了一聲,“既然這樣,那好吧,婚禮應(yīng)該會很快舉行,所以在婚禮之前你需要學(xué)習(xí)很多東西,可能會非常辛苦,希望你能做到吧?!?
申彩靜雙手握拳說:“我會努力的!”
送申彩靜出宮后,阿卓低下頭好半響沒有動作,身邊的宮人問:“皇太孫殿下,回射箭場嗎?”
“不了?!卑⒆繐u搖頭,“去見皇上吧?!?
“是。”
到了皇上的寢宮,通報后皇上讓阿卓進(jìn)去,正巧皇后也在,阿卓給兩位行了禮,皇上讓阿卓坐下,然后問:“皇太孫現(xiàn)在過來是要說什么嗎?聽說申家的那個女孩剛剛來過?”
“是。”阿卓點點頭,“請為我們準(zhǔn)備婚禮吧。”
“哦?”皇上和皇后驚訝起來。
“好!”皇上收起驚訝的表情,笑了起來,然后看向皇后說:“皇后,皇太孫的婚禮就交給你了,你和惠正宮商量一下選個好日子?!?
“是。”皇后點頭,“什么時候向民眾公布消息?”
“就明天吧?!被噬险f完,倦怠的閉上了眼睛,見狀,阿卓便行禮離開了。
皇太子的婚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李信去皇后宮里請安的時候,皇后正在和徐華英拿著黃歷挑選最近的好日子,李信見狀疑惑的問:“是要辦什么事嗎?”
“是啊,律要結(jié)婚了,我們在挑驗期?!被屎蟪钚藕吞@的笑了笑,然后指著一個日子問徐華英:“這天不錯,宜嫁娶,惠正宮覺得呢?”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準(zhǔn)備,是不是太倉促了?”徐華英雖然不滿意兒媳婦的人選,但既然已成定局,她也沒有辦法,只能盡力為兒子操持婚事了。
“不會,瑣事都有禮部的官員去做,一個月的時間夠了?!被屎笮α诵?,然后又擔(dān)憂的垂了眼,“皇上希望看到皇太孫的婚禮再離開宮,太醫(yī)說在冬天來臨之前,皇上應(yīng)該盡快去南方?!?
“是,那就選這一天吧?!毙烊A英連忙點頭。
皇后和徐華英兩人專注的商討婚禮的一些細(xì)節(jié),卻沒注意到一邊的李信,臉色僵硬,咬緊了牙關(guān)。
“一個月后……律就要結(jié)婚了啊……”李信心里有些悵然。
回到自己的宮殿,李信看著桌上擺著的,他和阿卓從小到大的合影,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了照片上阿卓的笑臉,“律……”
“喜歡信……”
“我喜歡信……只喜歡信……”
耳邊好像又響起了那天晚上律的告白,李信閉上了眼睛,“怎么辦……”
新聞部的官員已經(jīng)在新聞上公告了皇太孫殿下即將大婚的消息,只是皇太孫妃的人選,因為阿卓的提議,并沒有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