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琴,覺得是江直樹比較帥還是金元豐比較帥,”林純美咬著一支筆,思考著什么重大難題一樣。
“啊,”袁湘琴愣了愣,腦袋里交替出現(xiàn)江直樹和金元豐兩的面孔,酷酷的江直樹,溫柔的金元豐,袁湘琴為難的皺起了眉頭,誰更帥,真的很難選誒,于是袁湘琴把問題拋回給林純美,“純美,覺得呢,”
林純美把筆拿下來,撅起了嘴巴,“也不知道嘛,兩個都那么帥……啊啊啊,煩死了!”林純美把筆丟下來。
劉雅農(nóng)無奈的看了林純美一眼,把林純美面前的幾張紙拿過來,“一直看這個是什么東西……?。慷纺现袑W校草評選?”
“嗯嗯!”林純美連連點頭,又是幸福又是苦惱的說:“這個是學生會今年新一任的?;ㄐ2菰u楊動,男生投票?;ǎ镀毙2?,幫們把投票表格拿回來了。
劉雅農(nóng)點點頭,便自己拿了一張,給袁湘琴一張,剩下一張放回林純美面前。
林純美雙手捧心,一臉夸張的表情,“噢,怎么辦,真是難以抉擇??!的直樹……的元豐……”
劉雅農(nóng)對林純美夸張的表情動作逗得笑了出來,給林純美出主意,“那就選兩個嘛?!?
“可以選兩個嗎?”林純美愣了愣,一般這種投票都只能投一個的,所以林純美才這么糾結(jié),林純美扭頭去看袁湘琴,卻發(fā)現(xiàn)袁湘琴已經(jīng)表格上寫什么了。
“湘琴!”林純美猛地叫住了袁湘琴,“選了誰?快給看看!”
袁湘琴飛快的把表格收起來,護懷里,搖著頭,“不要……不行……”
林純美眨眨眼睛,奸笑著,“嘿嘿,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啊……”然后猛地站起身去抓袁湘琴。
袁湘琴護著表格飛快的跑,躲著林純美,兩個教室里追跑,劉雅農(nóng)笑著看了一會,拿起筆毫不猶豫的自己的表格上,填了一個名字。
林純美沒有堵到袁湘琴,負責收回表格的來收了,林純美只好飛快的表格上填上名字,她聽了劉雅農(nóng)的話,一起寫上了江直樹和金元豐。
之后林純美怎么跟袁湘琴追問,逼問,各種手段都沒有讓袁湘琴招供,只好作罷。
表格收上去之后,第二天學生會就公布了新任校花校草的選。
校草:高一a班江直樹和金元豐。?;ǎ焊叨班徐琦雅。
高一a班的女生們最近也因為校草評選議論紛紛,身為眾議論焦點的江直樹和阿卓自然都知道,當有好事者跑來恭喜他們倆一起成為斗南中學校草的時候……
江直樹表情不變,但是眼神卻是冷了一點,“們的生,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
a班的學生們感覺自己被一陣寒冷的風吹過,瑟瑟發(fā)抖,而首當其沖的幾個同學更是悔恨不已,嗷,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自己要這么欠的來招惹江直樹同學?。『喼笔巧馅s著來找侮辱?。?
“呵呵?!卑⒆肯袷怯X得很有趣似的,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和他同桌的江直樹同學是兩個極端。
一個像春天一個像冬天……
江直樹看向他不算熟悉的同桌,剛剛開學第三天,除了第一天相互之間打了個招呼,之后他們沒有任何交談。
江直樹總是比阿卓先到學校,而阿卓總是掐著點的踩著上課鈴聲進班級,江直樹身邊坐下后,會側(cè)頭對江直樹笑一笑,江直樹一開始還糾結(jié)要怎么回應……畢竟他不是一個習慣笑的。
可是還沒等他糾結(jié)兩秒鐘,對方就扭頭專注的做自己的事了,根本沒有要等他反應的意思。
江直樹從小到大周圍的印象中,都不是一個話多的,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所以別想指望他會主動和別說話。
而阿卓,如果有找他說話,他會溫柔的笑著看著,但是回復永遠都是很簡短精練的,比如說“哦?!薄班??!薄笆菃?。”“知道了?!薄爸x謝?!?
但是因為阿卓真誠的眼神和溫柔的笑容,大家都不介意,甚至都覺得金元豐同學是一個非常溫柔非常好相處的,于是很多都喜歡課間時間來找金元豐同學交流感情。
根據(jù)江直樹這兩天的觀察,他的同桌和說話,一句話從來沒有超過五個字的。
而且,一到課間時間,他的同桌就會趴到桌子上,渾身就只有一個詞能形容,“懶洋洋”。
至于為什么自己會這么關(guān)注同桌……江直樹愣了愣,看著這個時候笑得似乎很開心的阿卓,“不覺得無聊嗎?”
“嗯?”阿卓眨眨眼睛,很快懂了江直樹的意思,揚著同學送上來的評選結(jié)果笑著說:“這個嗎?”
江直樹點頭。
“有意思?!卑⒆恳颤c頭。
江直樹看了阿卓一會,然后扭頭翻出書低頭認真的看起來。
啊,江直樹第二次主動開始的談話就這樣結(jié)束了。至于第一次?就是選座位的那次。
阿卓也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趴著,旁邊的同學小心翼翼的說:“聽說學生會要舉辦迎新舞會,金元豐同學會邀請誰做舞伴???以前都是校花和校草一起開場舞的,今年們兩個校草,不知道會怎么安排誒?!?
阿卓依然趴著,大家都已經(jīng)習慣了阿卓總是懶懶的姿勢,阿卓笑了笑,“無所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