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H][重口預(yù)警
七年過去,成宜宮里還是舊時陳設(shè),鏡前的人卻已變了。
裴瑯這樣說,佳期便慌亂把淚痕擦干,討了個饒,“這有什么好喜歡的?王爺,我們?nèi)ラ缴稀?
她是昏了頭,裴瑯最喜歡她討?zhàn)?,尤其又喝了酒,一聽就來了興致。
書桌冷硬,佳期被擱在案上,兩腿被他分開,下頭的花心被進(jìn)進(jìn)出出貫穿著,一次次撞在最深處,幾乎有種噎到喉口的感覺。她沒幾下就泄了出來,小貓似的小聲哼了一下,“嗯……別……別在這里啊……”
她連大腿根的軟肉都顫著,被流出的花液沾濕得一塌糊涂,那陣綿延的高潮過去,越發(fā)覺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溫暖的身體求些溫度,偏偏手腕被縛在身后硌著,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將下體全然袒露出來,只能無力喘息著,極小聲地求:“這樣難受……”
她動來動去地不肯迎合,裴瑯?biāo)餍詫⑺^去跪趴著,雪臀高高翹著,露出泥濘紅腫的花心。粗長火熱的性器尚未插進(jìn)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經(jīng)蹬了蹬,帶了纏綿欲熱的哭腔,“我不要這樣……去榻上,我不要鏡子……”
裴瑯長出了一口氣,她被按下腰去,隨即膝蓋索性也被裴瑯拿腰帶縛住了。一根手指撥開肉唇慢慢捅進(jìn)下體,隨即被熱熱的嫩肉包裹住了,有規(guī)律地一動一動吸吮。
他俯身壓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這樣,含得這么緊做什么?嗯?佳期,說話?!?
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發(fā)燙,感覺下身又撐開了,似乎填進(jìn)了兩根手指。
他的手指在她下身里面翻江倒海地作亂,她吚吚嗚嗚地出聲,聲音軟得一塌糊涂,“這樣難受……去榻上……”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拇指按著小肉珠打著圈地按壓折磨,逼得穴里的嫩肉發(fā)瘋似的絞動,含著手指往里頭拖,恨不得將他整根手臂吞進(jìn)去似的,她小聲呻吟,“嗯……難受,去榻上好不好……”
裴瑯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緊致的小穴被三根手指撐得已十分緊張,褶皺軟肉幾乎薄得透明,卻被緩緩抽插的手指摸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清亮的水液就從手指的縫隙間流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案上。
他仍從后面咬著她的耳朵,滾燙地耳語,“水真多……流吧,都流出來,騰出地方,就帶你去榻上……不如叫本王摸摸里頭都是什么妖精……怎么這么會咬……”
他又加進(jìn)小指,如此一來,下體肉穴里就裝著四根手指,只剩拇指留在陰蒂上按壓挑逗,手掌都頂在了洞口,慢慢往里擠去。
佳期聽懂了,想起他素來花樣多,最愛換著樣子欺負(fù)她,驀地彈了一下腰,“別!不行的!……我……嗯……我要被弄壞了,別……”
他笑了出來,親了親她的側(cè)臉,“還去榻上么?”
她狂亂地?fù)u頭,“不去了!就在這里,就在這里……別再往里!我害怕……”
他帶著胡茬的臉在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