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只剩下一間房,他們知道若此處再找不到,便真要漏了行蹤,加上營帳被燒,更是心浮氣躁。為首一人也不敲門,徑直推開,卻一下站住了。
榻上凌亂無人,地毯也被揪亂了,那女子全身赤裸,身子彎折,手腳和雙膝都被紅繩綁著,只能任人擺布,上身伏在衣箱上頭,兩腿脫力,腳尖勉強(qiáng)點(diǎn)著地,更把下身送到后頭去。兩條雪白的長(zhǎng)腿泛紅,腿間卻被身后的男人擋著,看不真切。
男人小麥色的手扶著她的臀,襯得她全身肌膚白得近乎透明。她腰肢纖軟,上頭卻覆著無數(shù)深淺不一的鞭痕,有的交錯(cuò)重疊,以至于稍微破皮充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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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刺激不刺激!
紅鞭[微
在外間蠻族人看來,那男人毫不憐香惜玉,手中軟鞭“啪”地在她臀上抽了一記。鞭子過處,女子雪白的臀肉立時(shí)刺激得顫抖哆嗦起來,一道紅痕合在臀瓣上,香艷至極。
她仰頸艱難喘息,呻吟一聲,帶了哭腔,“輕些……”
男人將軟鞭丟開,下身研磨著狹小的肉穴,手指探進(jìn)她濕潤紅嫩的唇瓣,攪得津液咕咕,她的呻吟聲漸漸軟下去,蒙了一層?jì)擅摹?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并未有如何激烈的反應(yīng),將沾滿口液的手取了出來,又將一只幼兒拳頭大小的玉球塞進(jìn)她口中,俯下去啞聲道:“不許叫……要引來人了。瞧,你叫誰看去了?”
她被男人掰著下巴轉(zhuǎn)過頭,隱約看見了門外的人,立時(shí)全身抖著,口中嗚嗚求饒,說不出話,急得眼圈通紅,霎時(shí)掉下淚來。
外頭的人才只看見那一道嬌怯白皙的側(cè)臉,男人已松了手,她立刻轉(zhuǎn)回頭去,試圖蜷起身子不給外頭的人看,奈何動(dòng)彈不得,只有被身后沖撞得一下下頂上衣箱角,腰后被捆著的兩只小手胡亂抓撓,嗯嗯唔唔地求。
角度所致,那嬌小的女子趴伏在衣箱上,門口的人雖想得出香艷景象,明知那白膩軟滑的乳肉該是被木箱蓋擠壓得變了形,明知那細(xì)柔的腰肢該是掙扎著水蛇般扭動(dòng),更明知下頭那一處該已是被搗弄得汁液淋漓、香滑可親,硬生生看不著。
幾個(gè)人對(duì)視一眼,俱有些起了反應(yīng),一時(shí)把持不住。為首的輕咳一聲,怒氣洶洶返回樓下。
佳期被他從后頭頂著插弄,前頭小腹頂著硬邦邦的箱子,薄薄的皮肉能感知到里頭那根粗壯滾燙的東西是如何一寸寸碾過內(nèi)壁、撐開洞口,一下下插進(jìn)體內(nèi)。她方才受了驚嚇,情急之間更是敏感緊致,下頭交合處溢出許多黏膩花液,滑過褶皺的肉唇,將腿間弄濕了一片。
方才被那些人看去,佳期覺得自己身上臟得厲害,等到人走了,終于泄出一口氣,想叫他放開,卻礙著口中玉球,只能嗯嗯啊啊。
裴瑯探手入她口中,將那小球捏了出來,未等她說話,已一鞭抽了下去,“吃了豹子膽不成?誰叫你出來的?”
那軟鞭是床笫之間專用的,抽在人身上未必多疼,只是麻癢蝕骨。如此一動(dòng)作,佳期低叫了一聲:“?。 邸?
她下身一縮,下頭那小穴越發(fā)緊,裴瑯狠狠向里一撞,佳期唔的一聲,“……唔!”
胸腹處疼得發(fā)麻,高潮的預(yù)感卻立時(shí)滅頂而來,她迷蒙地半睜雙眼,臉頰上的緋紅都透出情欲氣息。誰知裴瑯竟把她拿捏得透了,突地撤了出去。
內(nèi)里的空虛一陣陣嚙咬神智,佳期顫得站也站不住,蜷著腳趾要往下滑,又下意識(shí)地將撅起的小屁股向后湊去,小聲呻吟,“嗯……嗯……”
她身上一疊疊冷汗冒出來,臀上被撞得粉嫩發(fā)紅,也是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