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純略微吃力的從床上起身,按下房間內(nèi)的呼叫鈴,叫來傭人。
這霍頃墨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都休息幾個小時了,還是覺得身體到處都很不舒服。
進(jìn)來的是霍頃墨帶回來的女孩子,她沒有換上女傭的服裝,推開門后不冷不熱的打了聲招呼,“霍夫人?!?
房間里還未收拾的狼藉刺痛了茹云的眼睛,不難看出來這里下午剛經(jīng)歷過什么……
沈婉純靠在床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吩咐,“去給我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
“是!”茹云即使再不情愿,她現(xiàn)在是霍家的女傭,也得去準(zhǔn)備。
一個小時后,沈婉純都洗過澡從浴室出來了,還沒等到女傭的夜宵。
她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親手抽掉沾著一絲血跡的床單,然后換上一床干凈的。
凌晨兩點(diǎn)鐘,她終于等到了茹云端上來的夜宵,兩片吐司和一杯酸奶。茹云故作愧疚的說道,“抱歉夫人,我初來乍到不知道怎么用面包機(jī),你先將就著吃點(diǎn)吧?”
沈婉純輕輕一笑,“沒關(guān)系?!?
待茹云離開,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霍頃墨的電話,溫柔的邀請,“一起回來吃宵夜?”嗯……她以后稱呼這個男人什么好呢?老公還是頃墨?
霍頃墨還沒處理完工作,但是聽到她的邀請想起下午時她的美好,又心動了,當(dāng)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等我!”
半個小時后,茹云還在廚房里悠哉的吃著新鮮的水果,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膭屿o,連忙收起水果,故作打掃衛(wèi)生。
霍頃墨換好鞋,路過客廳時,往廚房看也沒看一眼就直接上了樓。
五分鐘后,茹云被叫到樓上。
房間內(nèi)沈婉純正在漫不經(jīng)心的吃著一片吐司,動作甚是優(yōu)雅,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倒是霍頃墨臉色微冷,淡淡的掃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女孩子,“你就讓夫人吃這些?”
茹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不是的,我只是不會用面包機(jī)……”她把剛才的那個理由又拿出來當(dāng)擋箭牌。
霍頃墨語氣不太好,“就算會用面包機(jī)又如何?你就打算大晚上的讓夫人吃吐司?照顧人都不會我?guī)慊貋碜鍪裁???
茹云連忙哭啼啼的道歉,“對不起霍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從明天開始我一定會好好的學(xué)習(xí)廚藝?!?
霍頃墨也懶得和她計(jì)較太多,給她擺了擺手,“下去吧!”
他知道沈婉純邀請他回來吃夜宵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他看看茹云是怎么對她的?;繇暷矝]想到茹云會這么做,他在女人的旁邊坐下,“抱歉,是我想的不周。”
沈婉純搖搖頭,咽下口中的食物淺笑著反過來安慰他,“這跟你沒關(guān)系,吐司墊墊好多了,總比沒有吃的強(qiáng)?!?
霍頃墨拿出手機(jī)給助理打電話,“去一趟德順齋,打包一些宵夜過來?!?
沈婉純沒有阻止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讓人送過來宵夜她吃就好了。
這次沒有太久,德順齋泛著熱氣的幾個特色菜品就被特助送到了樓下餐廳里。
霍頃墨拉著沈婉純,一起下樓吃了宵夜,才上樓休息。
第二天家里安靜無事,第三天晚上霍頃墨回到別墅時,發(fā)現(xiàn)別墅內(nèi)忽然多了一個人。
一個帥帥的小伙子,大概二十歲左右,瘦瘦高高的正在拖地,看到他回來,連忙過來給他打招呼,“霍總?!?
霍頃墨不記得自己家里有這號人,他濃眉微皺,“你是?”
“哦,我是夫人剛請來的傭人,霍總您放心,我什么都會做,做飯做家務(wù)維修我都會!”小伙子激動的向他推薦自己。
霍頃墨收回目光,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情況,他不動聲色的問道,“夫人呢?”
“在樓上,我剛伺候夫人睡下?!?
嘶——他剛伺候他老婆睡下?這話霍頃墨怎么聽怎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