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她被冷風一吹,嘴唇蒼白,才開始后怕起來。
秦城陽的外號就叫閻王爺,能被人送上這樣的稱號,不是沒有原因的。
重生之前她見過秦城陽幾次,幾乎都是在宴會上,這位爺高興了能賞你全世界的寵愛,不高興了,分分鐘將你捏碎骨頭,不留情面。
就連殷若塵那樣的人,也懼怕和禮讓幾分。
她之所以乖乖接受這場聯(lián)姻,也是因為秦城陽是殷若塵畏懼的人,她待在他身邊,到時候做起事情來或許安全點。
蘇梨兒換上襯衫和西裝褲,挽起褲腿,因為襯衫太大,得努力拉著才不至于露出肩膀。她四處環(huán)顧一圈,在花園里的長凳躺下了——
算了,今晚就在這里湊合吧,明天再看看秦城陽是什么態(tài)度。
樓上。
“云逸,給你一分鐘解釋清楚?!鼻爻顷柸頋裢福瑧醒笱蟮乜吭谠∈依?,眼里的欲望還沒有完全消退。
電話那頭的人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對著那個小啞巴肯定下不去手,這不是兄弟我好心幫忙嘛……”
“很好?!眱蓚€字,染上了濃烈的威脅和肅殺。
“別別別閻王爺,我錯了!明天來不夜城,我跳鋼管舞賠罪怎么樣?”
秦城陽沒有說話,腦子里突然閃過剛才那雙清明又勾魂的眼睛……
這位小啞巴,可真是不簡單啊。
“幫我查查她?!鼻爻顷柕馈?
“啥?”云逸干笑兩聲道:“不會做出感情來了吧?今兒這藥還有副作用嗎?”
“所有檔案,全都要。”秦城陽利落地掛了電話,視線盯著空氣中的某一處,閃著狩獵者的幽光。
天亮的時候,蘇梨兒在長椅上睜開了眼。
昨晚她真的在這里冷了一晚上,秦城陽沒有下樓吃人,也沒有讓人叫她——她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所以這是無視了?不處置她了?
蘇梨兒看了眼時間,七點半。
算了,伸頭縮頭都是一刀,為了復仇,她總得先在秦家站穩(wěn)了腳跟。
“讓他出來!我有話要說!”
大門處忽然傳來一個清亮的嗓音。
安保人員無奈地勸解:“殷小姐你還是回去吧……少爺說了,新婚不見人?!?
殷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