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梅英就是個繼母,上面有那個老不死的壓著,到現(xiàn)在還沒和蘇國均領證!
“秦總真愛說笑……”梅英干笑一聲道。
“稍后我的助理會把賬戶發(fā)給你們,我們秦家是不在乎什么花瓶,但是這位小姐……”秦城陽換了個姿勢,下巴沖著梅寧雅指了指,看得梅寧雅恐懼地后退,“我看著不順眼?!?
梅英的臉色僵了僵,蘇國均的嘴唇也白了白。
不順眼……夠簡單粗暴。蘇梨兒翻了個白眼。
“是我們的錯,是我沒有管教好女兒……”蘇國均終于開了口,手指捏著酒杯,斜眼狠狠瞪著梅寧雅,隨后開口道:“這杯酒是我賠罪的,還請秦總多多寬恕?!?
秦城陽看著他喝了,眸光晦暗,沒有情緒。
“剛才說到姓氏……”梅英突然在一旁出聲,“正好梨兒回來了,我們也有件事要商量著辦。”
蘇梨兒皺了皺眉,抬了頭。
梅英放下酒杯走了過來,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伸手拉著她,親昵地摸了摸她的手背。
“我和你爸也結婚十年,過陣子就打算去把證領了,寧雅一直跟著我姓,到時候出嫁也不好聽,人家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說呢。你是寧雅的姐姐,一直對寧雅這么好,一定也希望她好對不對?”
蘇梨兒的臉色沉了下來,幽深的瞳孔直直對著梅英,看見她眼底的得意和威脅。
讓梅寧雅姓蘇?讓他們順利領證?
她笑了一聲,嘶啞的嗓音刀割一般,帶著濃濃的譏諷。
都到現(xiàn)在了,梅英還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