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有禮,不驕不躁。
比起那些紈绔,高尚太多了。
秦朗苦笑兩聲,又連忙問道:“敢問兩位公子如何稱呼?家住何處?改日,小子一定登門拜訪!”
“嘿嘿,今天算你走遠,這位可是太......”
降雪嘻嘻一笑,下意識就想全盤托出。
好在關鍵時刻,楚墨趕緊笑著打斷:“秦公子說笑了,在下莫楚,這位是我的隨從江雪,我們今日方才來到京都,這京城,還真是熱鬧?!?
說話間,還不忘瞪了降雪一眼,示意她別說漏嘴。
“原來是莫公子,江公子,幸會幸會!”
秦朗再次行禮,細心的將他二人的名字記下。
可接著,似乎想到什么,不由長長一嘆。
“莫公子,剛剛你們出手打跑的人,乃是當朝右相之子,右相勢力龐大,又睚眥必報,今日之事,絕對無法善了。我看,你們還是快些離開京城吧,免得無端給惹下一身禍事。”
秦朗搖頭嘆息,又是無奈,又是愧疚。
對此,楚墨卻完全不屑一顧。
“一個宇文軒而已,還不足為懼,秦兄放心,不會有事的?!?
“只是……”
秦朗目光一滯,還想勸說,一旁的降雪,有些不耐煩了。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啰嗦?不就是一個宇文軒嗎?在殿……在我家公子面前,他算個屁!”
降雪撇著嘴,因為楚墨那句隨從,而有些不高興。
眼看要說漏嘴,又連忙改口,否則,非得惹楚墨訓她不可。
“既然這樣,那就是我杞人憂天了。”
秦朗尷尬地笑笑,說完,才再次看向楚墨。
“為了感謝莫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想請莫公子喝一杯,不知莫公子可否賞臉?”
楚墨笑了笑,覺得和這秦朗還算聊得來,剛想答應。
只是,看了看天色已晚,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還是搖頭拒絕了。
“秦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今日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咱們改日再約如何?”
“也好。”秦朗想了想,“那三日后,咱們天人閣一聚,如何?”
這話一出,旁邊的降雪,小臉頓時一紅。
剛想說話,旁邊的楚墨,卻率先開了口。
“哈哈,如此也好,那三天后,天人閣,我們不見不散!”
“一定,一定!”
秦朗哈哈一笑,再次一鞠躬,轉身走了。
“這個秦朗,還真有點意思?!?
楚墨笑著回頭,正要招呼降雪離開,卻發(fā)現(xiàn),降雪紅著臉瞪著自己,神情古怪。
“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嗎?”
誰知,降雪卻是一瞪眼:“殿下……你,還有那個姓秦的,簡直無恥!”
啥?
楚墨懵了:“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哪里無恥了?”
一聽這話,降雪更是憤憤。
“你們……你們竟然約著去那種煙花之地,不是無恥是什么?”
說著,降雪羞得轉過頭,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煙花之地?
楚墨一愣,接著,才回過神。
感情,那天人閣,竟然是那種地方?
楚墨神色一苦,心里哭笑不得。
煙花之地,竟然取了這么一個霸氣的名字,楚墨又怎么能想到?
這秦朗,也太齷齪了吧?竟然約我堂堂的太子爺去那等地方?
真是……正合我意啊!
心里是這么想,楚墨咳嗽一聲,表情前所未有的正派。
“你懂什么,我們就算去那里,也不過吟詩作賦,指點江山罷了,哪有你想得這么齷齪?”
說完,轉身上了馬車!
降雪白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么,整個身子,都紅得通透:“還我齷齪?明明就是殿下齷齪,整天就想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