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啊……”
“真是該死的狗東西……”
杜歸的眼神變得極為危險,他得自安州墓主人、也就是公子華的記憶里,壓根沒有關(guān)于徐福的信息。
畢竟,公子華所在的年代,比起徐福要更加久遠(yuǎn)。
換句話說,連秦始皇都是公子華的后輩子孫。
但不知道為什么。
杜歸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不爽。
就好像,對方和他有仇一樣。
杜歸想了想,直接拿出了表哥送他的那張白色面具,隨手戴在了臉上。
下一秒。
杜歸便感覺腦海中一片清醒。
整個人就好像強(qiáng)制性的進(jìn)入了賢者模式一樣。
理智,且又聰明。
“就是這種感覺!”
杜歸在心里冷靜的分析:“我融合的公子華,和徐福沒有任何交集,但我卻對這個名字有種敵意,除了公子華以外,我還融合了安州的源頭,以及最初索命鬼的心臟,也就是說,這個徐福要么和源頭不對付,要么和索命鬼不對付,要么就是真的和我有仇?!?
“這個世界上,目前算計過我的人都被我干死了,只剩下一條老狗跑到了海外去找我表哥?!?
想到這。
杜歸低下頭,冷冷的看著羽田小次郎:“徐福一直在你們羽田家族?”
羽田小次郎看著眼前的杜歸。
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某種無法形容的恐懼之中。
那張白色面具,完全遮住了杜歸的臉,只能看到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仿佛是地獄中的惡鬼,卻又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漩渦一樣,讓羽田小次郎的意識直接陷入了宕機(jī)之中。
他完全不受控制的說道:“不,老祖宗是前段時間突然出現(xiàn)的,據(jù)我父親說,老祖宗一直在中國,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重新回到了日本。”
“很好……”
杜歸冷冷的說:“徐福是吧,我殺定了?!?
說完。
杜歸摘下了面具。
他又從那種理智且聰明的狀態(tài)退了出去。
同時,一旁被嚇得心驚膽戰(zhàn)的賈富和賈貴顫抖著說道:“老板,您剛剛那是怎么了,我們感覺你好像完全變了?!?
杜歸獰笑一聲:“怎么變了?”
賈富顫抖著說:“變的更加恐怖了,而且好像更純粹,更像是您,但又不像是您?!?
杜歸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不重要,戴上面具我會變的聰明,但卻更加克制,摘下面具以后,我才會肆無忌憚?!?
他雖然眼饞表哥的理智聰明。
可卻更喜歡肆無忌憚的囂張。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杜家兩兄弟,雖然長得很像,可行事作風(fēng)卻完全不同。
賈富和賈貴見杜歸這副態(tài)度,立馬又松了口氣。
在剛剛那一瞬間。
他們真感覺,自己的老板像是換了個人。
這時。
賈富又問道:“老板,羽田小次郎這個逼怎么處理?他已經(jīng)老實交代了,咱們要饒他一條狗命嗎?”
羽田小次郎立馬抬起頭,沖杜歸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杜歸看都不一眼,不耐煩的說:“饒他個屁,你們倆跟了我那么久,我身上那么多優(yōu)點,你們是一個都沒學(xué)進(jìn)去??!這種事還要我吩咐?”
賈貴推了推自己哥哥,說道:“哥,你看你,老板的意思還不清楚嗎?把這小比崽子凌遲處死,怎么可能饒他一條狗命,咱們又不是什么好人!”
賈富趕忙點頭:“是是是,我知道了!”
杜歸滿意的點點頭,直接說道:“記住啊,可千萬不能下手太利索,否則就給這王八蛋一個痛快的了?!?
說話間,杜歸牽著賈隊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