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niang的,你真我們警察是擺設(shè)啊。阿國仔,這件事你背不起的,老實交代啦。是不是你老大榔頭叫你干的???東西又運到哪邊去了?”臺北信義區(qū)警察分局刑警中隊的審訊時里,兩名中年刑警正拿著警用皮帶對被反身拷在椅子上的阿國仔逼供道。
臉朝下屁股朝上的阿國仔以一種極不舒服的方式努力抬頭看了眼警察手中的皮帶道“胡中漢,我警告你別亂來啊。你要敢動我,土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雙手握著皮帶拉的啪啪作響的胡忠漢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么說這次大安藥廠失竊的七十噸黃瑪素還真是來至你們艋胛堂口干的咯?你們拿這么多黃麻素來干嘛?”
自知失言的阿國仔聞言不在出聲,他知道反正這批被他們硬‘偷’來的貨已經(jīng)運出了臺灣,只要沒證據(jù)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的。
‘啪’一聲胡忠漢手里的皮帶就狠狠抽到阿國仔光著的屁股上,一條三指寬的血痕立馬就在阿國仔的屁股上浮現(xiàn)出現(xiàn)。
‘打屁股’也算臺灣警方慣用的刑訊伎倆之一,在道上混的阿國仔也受過不少次這樣的刑罰了。一聲慘叫之后阿國仔依然抵死不在開口,他知道胡忠漢手里的皮帶最多把自己的屁股抽爛罷了,如果開口說了不該說的東西,那他以后都不用開口說話了。
胡忠漢知道時下的臺灣青年大多當過兵,警方所能動用的刑罰幾乎很難叫對方開口。不過這次的事確實大重大了,大安藥廠可是臺灣第一大國營藥廠,放有七十噸管制品黃瑪素的倉庫被盜這是整個臺灣都前所未有的大事。
七十噸的東西卡車都要裝幾車了,而這些東西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就這么正大光明的在臺灣消失不見了。司法部的迅速介入、來至局長的壓力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讓這位信義區(qū)刑警中隊長胡忠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嘴很硬嘛,以為有個黑1道立委照著我們警察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一邊說著一邊不停手狠抽著阿國仔的胡忠漢轉(zhuǎn)頭看了眼身旁的同事示意讓他拿電擊棒來,胡忠漢準備給這嘴硬的小子加點料了。
一支九百萬伏的電擊棒一次電擊就足以制服一名普通人,而此刻拿著電擊棒胡忠漢所要電擊的位置正是阿國仔那被他抽爛了的屁股。把電擊端狠狠插入阿國仔菊花中的胡忠漢死死按住電擊棒開關(guān)不松手。
一秒、兩妙,下體傳來的疼痛直接阿國仔暈了過去,不到三秒下體再次傳來的強烈電流又讓他醒了過來。這已經(jīng)不是刑訊的范疇了,而應(yīng)該叫做虐待了。
透過監(jiān)視器屏幕看著審訊室里正在發(fā)生的非人折磨,阿土有些不忍的回頭看了眼身旁司法部副部長金士杰道“還是安排他在監(jiān)倉內(nèi)自殺吧?!?
冷冷看著這一切的金士杰聞言十分不屑笑了笑道“無毒不丈夫,況且這次的事件已經(jīng)搞到全島皆知了,想掩蓋真相只有更殘酷的真相才可以?!闭f完又回頭看了眼這次事件中捅破天的新任臺北警察局長王明全。
正擦著頭上冷汗的王明全在看到金士杰眼中的冷意時,頭上的冷汗冒的更快了。他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無能,這件事是不可能見諸媒體報端的。金士杰這么做是在給他補漏罷了,拿了侯先生的錢又辦不好侯先生的事,其下場恐怕比眼前的這位阿國仔還要糟糕。侯先生的手段在整個東南亞都流傳甚廣的。
“嗚、嗚、嗚”臉朝下的阿國仔此時以開始口吐白沫起來,全身不停痙攣的他把胡忠漢也下了一大跳。干了十幾年的老刑警,胡忠漢知道這是身體機能以不能維持生命的征兆。
停下手來胡忠漢趕緊打開阿國仔的手銬把他放平在地上,可惜還沒等他展開急救措施,阿國仔的生命體征就已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