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瑤沒等楚青澤說完,也捂著手帕,跟著抽抽噎噎的哭起來,“我沒有,我才剛回楚家,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漂亮的貓,怎么會舍得毒死它?“
楚云茜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獸醫(yī):“李醫(yī)生是本城最好的獸醫(yī),他親自診斷過我的貓貓就是中毒死的,死亡時間是昨晚。
爹,她一定是嫉妒我恨我,不敢對我發(fā)泄,就將怨氣發(fā)泄到了我的貓身上?!?
楚云瑤“噗通“一聲跌坐到了地上,單薄的身子顫抖的如風雪中飄零的落葉,嗓音透著驚惶和后怕,哭道:“這只貓昨天來我房間里,幫忙咬死了幾只啃柜子的老鼠,我很感激它,正好肚子不餓,就將我的飯菜給它吃了,難道,難道是飯菜里面有毒?”
楚云瑤說完,更是雙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一屋子的傭人好似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小心的瞧著楚青澤黑沉的面孔,一個個嚇的噤若寒蟬,乖乖的退到門外。
畢竟這種大富大貴的人家,表面看著光鮮亮麗,內(nèi)里上不得臺面的腌臜事多了去了,但只要不當面說破,好歹有塊遮羞布。
楚青澤命令梁伯將昏過去的楚云瑤扶到床上躺著,意味深長的盯了楚云茜一眼,抬腳往外走:“你跟我來?!?
少帥府。
墨凌淵身后墊著枕頭,半靠在床頭,雙腿直挺挺的分叉伸展著。
五指緊握成拳,恨恨的捶了一下床沿,嗓音陰鷙的問:“還沒找到人?”
段長宇抹了把額頭上沁出的冷汗,匯報:“沒有,死在澡盆的女人被水泡的時間太長,面目腫脹到認不出了,那間茅草屋也是打獵人臨時搭建的,很多年前就有了。
您說她身量不足,伸手利落,很可能是倭國人或者南洋人派過來的女殺手?!?
“她不是?!蹦铚Y搖頭,“她的口音純正,而且......”
墨凌淵垂眸看了眼自己兩腿之間的位置,只覺得受傷的地方疼的越發(fā)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