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早逝就早逝吧,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好嗎............
死就死吧,還死的這么丑,肯定成為這些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了。
想到如此葉若棠索性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把臉護(hù)住,就算死也得死的好看點(diǎn),至少臉不能花。
可是許久之后葉若棠都未感到一絲疼痛,反倒是聞見了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
睜開一只眼睛,從指縫間看去,看到的是一張男人的臉。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輕抿,劍眉星目,只是皮膚有點(diǎn)黝黑,估計(jì)是太陽曬得有點(diǎn)多。
還有那完美的下頜線,這男人簡直長在了葉若棠的審美上。
葉若棠看的有些出神了,直到男子咳嗽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脫口一句“你是天使嗎?”
“..........”
男人沒有說話,看少女沒事便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地上。
方才寂靜的街道瞬間又變得沸騰了。
“寧遠(yuǎn)將軍,寧遠(yuǎn)將軍”
“...........”
葉若棠被人群擠出老遠(yuǎn),大腦好像停止了思考一般。
直到綠竹和綠闌找到她之后,葉若棠才算真正的回過神來。
天哪,這男子也太帥了吧,從今天起那些韓國歐巴算個(gè)屁啊,你就是我的男神了。
葉若棠一蹦一蹦的,完全沒了形象,融入到了那群幾近瘋狂的女子中,大聲的叫著“男神,男神..........”
這讓站在一旁的綠竹和綠闌頓時(shí)傻了眼,這還是自家的大小姐嗎?
“不過我就說嘛,寧遠(yuǎn)將軍那般好看,沒有人能抵抗的住的”綠竹說完拉著綠闌也一起喊了起來。
整個(gè)南潯的街道充斥著寧遠(yuǎn)將軍的名字,久久不能散去。
皇宮內(nèi)
御書房里,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正認(rèn)真的批改著奏折,魏公公急匆匆的從殿外走進(jìn)來。
“皇上,寧遠(yuǎn)將軍到了”
男子放下手中的筆,望向殿外“到哪里了?”
“剛從東門進(jìn)來,只是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寸步難行”
“哦~看來這寧遠(yuǎn)將軍遠(yuǎn)比朕更受百姓的愛戴啊”男子瞳孔微張,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皇上是一國之君,寧遠(yuǎn)將軍長居邊關(guān),百姓只是一時(shí)興起罷了”魏公公身后的衣裳都快濕了,顫顫巍巍的說道。
“行了,去宮外候著吧”
“是”
男子臉上仰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十二年了,你還是活著回來了”
玉案上的筆應(yīng)聲而斷。
寧遠(yuǎn)將軍一眾人馬穿越重重人海,終于殺出了重圍,將百姓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身后。
“將軍不先進(jìn)宮嗎?”陸珉看著男子的方向不對,好奇的問道。
男子一馬鞭甩在馬屁股上,馬兒叫了一聲,跑的更快。
“行了,跟上吧”寧洛歌看的通透些“這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是先去看他母后了”
陸珉猛地拍了拍腦袋“寧大夫說的是,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了?”
二人加快了速度跟在了男子后面。
到了皇陵,男子下了馬,徑自的走了進(jìn)去。
陸珉和寧洛歌只能在外面等著,這皇陵可不是她們二人能進(jìn)的地方。
走了許久,男子終于在最后面找到了母后的墓碑,用手輕輕的擦去上面落的灰,直直的跪下“母后,兒臣回來了”
十二年了,離開南潯已經(jīng)整整十二年了,多少次午夜夢回,男子都能清楚的看見自己母后的臉,她在對自己笑,她在說著“衍兒,放下仇恨”
可是這份仇,他又怎能放下?
往事一幕幕涌現(xiàn)在眼前,男子紅了眼,捏緊拳頭重重的朝著地面砸去“母后你放心,這次回來,我會加倍的討回來”
陸珉和寧洛歌在外面等了許久,直到天都要黑了,男子才從皇陵里走了出來。
只是寧洛歌看出來端倪,從藥箱里拿出一塊紗布“將軍你受傷了?”
正想給男子包扎,卻被男子避開了“無事”
男子上了馬,二人緊跟在后面,朝著皇宮而去。
魏公公一行人在宮門口等了許久也未見得寧遠(yuǎn)將軍,不禁有些慌亂,正巧著二皇子玉玄來了。
“二皇子”
“魏公公,皇叔還未到嗎?”
魏公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沒呢”
這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陣馬蹄聲。
玉玄雙眼一亮“來了”
果不其然,來了。
“皇叔”玉玄迎了上去。
男子拍了拍他的頭“玄兒長高了些”
“幾年不見,皇叔倒是越發(fā)的英俊瀟灑了”
“你這貧嘴的功夫見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