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已經(jīng)到了,見著皇上走了進(jìn)去,立馬起身,跪在地上“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位卿家平身”
“寧遠(yuǎn)將軍鎮(zhèn)守邊關(guān)十余年,保南潯國泰民安,今日班師回朝朕設(shè)宴為寧遠(yuǎn)將軍接風(fēng)洗塵”
眾臣一聽,紛紛舉起酒杯,朝著寧遠(yuǎn)將軍敬酒,卻被慕昱衍一一婉拒了“我素來喝不慣酒,便以茶代酒,自罰三杯”
“哎,臣弟,這么喜慶的日子里怎么能沒有美酒助興了?”
“皇上,這帶兵打仗之人是不能沾酒的,俗話說的好,喝酒誤事”
“這.........”皇上還想說些什么,便被身旁的女子打斷了。
“皇上,既然寧遠(yuǎn)將軍不喝酒就不要勉強(qiáng)了”女子緩步走下來,走到慕昱衍的身邊。
倒?jié)M了一杯茶,輕聲說道“寧遠(yuǎn)將軍,我敬你”
慕昱衍感覺腦袋瞬間被炸開了,有一瞬間的失鳴。
這個聲音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見了?
慕昱衍未抬頭,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地上,雙手有些顫抖的端起酒杯“多謝皇后娘娘”
“寧遠(yuǎn)將軍果真如傳言一般,長的是一表人才啊,不知可有了心儀之人?”
慕昱衍緩緩的抬起頭,與皇后對視“不曾”
皇后笑著看向皇上“皇上你該給寧遠(yuǎn)將軍張羅張羅了”
“哈哈,皇后說的是,改明個讓畫師將畫像送去慕府讓皇弟看看”
“..........”
十二年未見,以前總愛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已經(jīng)長大了,只是臉上再也沒有了從前的笑容。
此時她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妻子,成了一國的皇后。
慕昱衍冷笑一聲,飲盡了杯中的清茶。
“皇弟啊,這些年在邊關(guān)如何???”皇上不經(jīng)意的問道。
邊關(guān)如何?呵呵,邊關(guān)如何恐怕沒有人比你更為了解吧.........
“邊關(guān)頗好”
“............”
大殿上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唯獨(dú)慕昱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茶,要是再喝幾杯怕是該醉了。
約摸到子時的時候才從皇宮里出來,身后沒有跟著陸珉和寧洛歌,早先的時候慕昱衍就先叫二人回去了。
走了沒幾步,便覺得身后有人跟著自己,露出一絲冷笑,加快了些步伐。
葉若棠小跑著跟上,路過拐角的時候人便跟丟了。
在街上轉(zhuǎn)了幾圈,摸了摸腦袋“人呢?”
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之際,喉嚨上便覆上一個冰冷的物體,嚇了葉若棠一跳,低頭一看,又被嚇了一跳,抵在喉間的是一把鋒利的劍,頓時嚇得腿有些哆嗦。
“好.......好汗..........饒命”
“誰派你來的?”
“沒.........沒誰呀”
“那你為何跟著我”
“我..........我沒跟著你啊”葉若棠都快哭出來了,等等,大腦叮鈴一響“跟著你?”慢慢的轉(zhuǎn)過頭去,便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瞬間松了口氣。
“男神,是我呀”
慕昱衍擰著眉“你是誰?”
“我呀,昨日從樓上掉下來你接住的那個,今天還給你選衣服來著”
慕昱衍仔細(xì)一看,還真是,飛快的收回軟劍,別在腰間“你怎么在這?”
“我一路跟著你來的啊”
“跟著我干嘛?”
“因為你是我男神呀?”葉若棠半瞇著桃花眼,有些厚臉皮的說道。
“男.......男神是何物?”慕昱衍還是頭一回聽說。
在我們那邊都是把自己喜歡的人叫男神的,可是葉若棠不能這么說,思考了片刻后“男神就是大哥的意思”
“大哥?”慕昱衍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少女“算來我都可以做你叔叔了”
葉若棠聽完噗嗤一笑,要是算年紀(jì)我都能叫你先人了。
“一個稱呼而已,不必如此在意”
慕昱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無表情的走開了,葉若棠一看不對,趕緊跟上“男神,你等等我呀”
“你跟著我干嘛?”
“因為你是我男神呀”
“............”
慕昱衍走的極快,少女需得小跑著才能跟上,跑的急了,前面突然停住了腳步,葉若棠沒來的及剎車,硬生生的撞了上去,腦袋生疼。
捂著頭,蹲在了地上,感覺眼前好多小星星。
“你........你沒事吧”
許久也不見少女有動靜,便蹲下身,看見少女淚眼汪汪的眸子頓時慌了神“你..........你..........你別哭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一看,笑了出來,順帶著從鼻子里帶出一個小泡泡,場面瞬間有些尷尬。
轉(zhuǎn)過頭去揉了揉鼻子,有些委屈的說道“你這后背都是些啥呀,這么硬”
男子伸手朝著背上摸了摸“骨頭啊”
“.............”
“你家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葉若棠站起身來,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時不時的還回過頭看了看。
欲情故縱第一招。
慕昱衍瞳孔微張,倒是個有趣的女子。
到慕府的時候,寧洛歌還未睡,守在門口,見著男子回來了,立馬上前“將軍你回來了”
“你怎么還未睡?”男子看都未看女子一眼,徑直的走向府內(nèi)。
“你未回來,我有些擔(dān)心”
“快些回去休息吧”
“好”寧洛歌看著男子的背影有些落寞,耷拉著腦袋回了房間。
慕昱衍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桌案上,有幾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