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寒渾身緊繃,他的雙眸越來越暗,視線里面,女人的手指如同柔軟的藤蔓,在爆發(fā)的那一瞬攀住了男人的脖頸。
“陸卿寒......”
第二天清晨。
溫惜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
她驚愕的看著自己渾身赤裸跟陸卿寒躺在床上,而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可是為什么她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
睡在身側(cè)的男人睜開眼睛,一雙眼眸幽深如井。他看了一眼周圍,最后目光鎖死在身側(cè)的女人身上,他咬牙念著她的名字,“溫惜!”
溫惜這才驚覺。
這是舞會后。
她是溫惜,她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她顫抖的張了張唇瓣,卻一個字沒有吐出來。
終于,她顫聲,“陸先生......陸......”
男人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褲穿上,眉心陰沉如水。
忽然,他看到了床頭柜燃盡了的香薰。
他的目光緊縮,猛地伸手掐住了溫惜纖細的脖頸,“是你干的?”
“不......不......”溫惜喉嚨發(fā)緊,她搖著頭。
她沒有?。?
陸卿寒面色冷漠,被子滑落,他猛地看見她后背的疤痕,心頭的惱怒更甚。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疤痕,難怪他昨晚難以自控,除了香薰的作用,更多的是他把她當(dāng)成了舒羽!
陸卿寒狠狠的松開了手,“這件事情,不許說出去,如果讓舒羽知道了,我饒不了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消失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