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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對顧綿越發(fā)好奇。
幾個小時的相處下來,他真的越來越不覺得這是個十五歲的小女生。她沉穩(wěn),大方,偶爾幽默,也偶爾冷淡,就是沒有花季少女的稚嫩。反正不管如何,他對她的興趣是越來越濃了,惹得管束時不時摸著下巴沖他陰陽怪氣地笑。
趁著顧綿去交錢,沈令用手臂夾住管束的脖子,壓低聲音說道:“管大少,是不是哥們”
“是哥們怎樣”
“是哥們的話就別打顧綿的主意,我看上她了。”沈令笑瞇瞇地在他耳邊說。
“喂,你沾染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還想禍害小女生”管束屈起手肘,撞了一下他。沈令這家伙真是色心不小,這才認識幾個小時就喜歡上了顧綿又不是那些女人。
兩個風格迥異又同樣出色的男人勾肩搭背說著悄悄話,畫面令某些經(jīng)過的腐女心頭直跳。
與管束的高大威猛不同,沈令身形頎長,名師設計的半長碎發(fā),幾縷落在眉上,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簡直就是顧盼生輝。出生豪門,氣質(zhì)優(yōu)雅,總是笑瞇瞇的一副貴氣紳士的模樣,所以吸引了不少鮮花蝴蝶,而沈令的名言就是,拒絕美女是不禮貌的,今天跟這個吃燭光晚餐,明天跟那個游車河,與他傳出誹聞的名媛淑女多了去了。
可初中生
沈令其實也知道有些離譜。說他莫名其妙地,被顧綿那張美唇勾引了接觸之后又覺得她這個人有趣
既然解釋不清,不如就先粘著她多交往交往,時間長了,說不定他就能理清自己的心思了,又或者,就覺得顧綿也沒什么吸引他的了。
至于跟管束說這些話,純粹就是因為覺得顧綿似乎和管束說話的時候更,親切
“什么禍害我是紳士,紳士,你懂嗎”這個兵痞。
顧綿交了錢回來,掃了他們一眼。“走吧?!?
率先走出商場。
管束一掌推開沈令,大步跟了上去。
其實和毛料商老周約好的時間是五點半。
買完手機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顧綿索性就一直跟著管束和沈令,三個人找了間咖啡廳喝咖啡聊天打發(fā)時間。
沈令一直笑瞇瞇,還作了個詳細的自我介紹,身高體重年齡愛好等等介紹個一清二楚,讓顧綿有些無語。
管束在一旁牛飲著咖啡,時不時冒出一頗為精彩的話,不是點中沈令的痛腳,就是令他無言以對。
他們都來自京城,自小認識,管束是前兩年剛到的廣省軍區(qū),偶爾到青洲賭石,沈令倒是第一次來,聽說這次老周得到了一批很好的毛料,通知了許多老顧客一起看料,管束知道沈令有興趣,就打電話把他叫來了。國內(nèi)毛料交易場其實并不多,就集中在那么幾個城市,而且青洲不包括在內(nèi)。青洲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做這生意,基本都是熟客買賣。但這幾個毛料商卻是有些本事的,每次拿到的毛料都有不俗的表現(xiàn),所以倒也漸漸傳出了名聲,這才吸引了管束和沈令這些人。
顧綿話不多,不時走神。她實在是有些迫不及待。
終于時間差不多了,管束開著他的越野車,帶著他們到了城西一條位置挺偏的大街。城西這一片屬于老城區(qū),都是舊樓房,高樓大廈很少。
車子在一棟三層小樓門口停了下來,旁邊已經(jīng)停了幾輛車子。小樓前面是高高的圍墻,正中有一扇看起來十分牢靠結(jié)實在的大鐵門。
“看來我們來得算晚的?!惫苁f著去拍門。
他當兵久了,力氣自然比常人大些,寬厚的手掌拍在那赤色鐵門上怦怦直響。門立刻就打開了,一個穿著碎花布衣的中年婦女把他們迎了進去,繞過主樓到了后院。顧綿這才發(fā)現(xiàn)這院子挺大的,加了水泥板封頂,像一個車庫。
一堆形狀不同大小不一的石頭隨意堆放在地上,一邊有兩臺解石機。
有幾個男人正拿著手電筒和放大鏡正在看毛料,另一側(cè)放著一張石桌,幾個石凳,石桌上擺著一套功夫茶具,一個黑瘦的中年男人正在泡茶。
“管先生來啦,先喝杯茶”黑瘦男人見了管束,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