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應(yīng)晚道:“爸,用不著那么急吧,婚禮要準(zhǔn)備也需要一段時(shí)間,十二月我看也不錯。”
“你傻啊,咱們墨少爺能等到十二月?”
秦意哈哈笑道:“肖先生,你還是選最近的日子吧?!?
“那就兩個月后,初十,那天也是個好日子,適合這對新人。”肖先生理解他們的急切,笑著說道。
“沒有再近的嗎?”秦老問道。
“也不是沒有,但是日子沒有初十那天好,下個月初八倒也還算可以——”
施然忙道:“爸,要不打個電話給墨少爺,問問他意見吧?!?
“對,對,我去打。”
墨清梧開了國際漫游,就為了跟國內(nèi)聯(lián)系這些事呢,接到秦老的電話,顧綿也湊近過來聽,秦老說了這兩個日子之后,墨清梧開口就想說要下個月初八那個,顧綿一看不妙,立即搶過電話,“爺爺,要兩個月后那個,就那個!”然后掛了電話。
墨清梧盯著她。
“下個月太急了啊,這都沒幾天了,難道你不用給我準(zhǔn)備一個盛大的婚禮啊?時(shí)間太緊了,準(zhǔn)備不齊全的!再說,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注冊了,我又跑不掉?!?
好不容易才把墨清梧說服,顧綿無力地抹了抹汗。拜托,她也有朋友要通知好不好?要是突然過幾天就擺酒,姚青他們肯定以為她奉子成婚了,怕到時(shí)肚子大了穿不上婚紗,所以才這么趕。
墨清梧想的是,顧綿的婚紗要手工定制,確實(shí)是需要時(shí)間,雖然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下了訂單,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了一半了。
晚上,回到兩人在賭城這邊的家里,顧綿一進(jìn)門就睜大了眼睛,滿屋子的玫瑰花,成千上萬朵,還有鋪滿了大床的紅色花瓣,厚厚的一層。
墨清梧從酒柜里拿出一支卡米準(zhǔn)備好的紅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顧綿:“交杯酒。”
“那個不是留到婚宴之后嗎?”
“不,我要兩個洞房花燭?!蹦逦喙虉?zhí)地道。
“哪有人要兩次洞房花燭的?”
“我要,這種感覺相當(dāng)好,我要試兩次。”
“第二次感覺就麻木了?!?
“到時(shí)你看看我會不會麻木?!?
顧綿覺得兩人現(xiàn)在的對話有些幼稚,但是墨清梧樂此不疲。
喝了交杯酒,墨清梧一把將顧綿打橫抱起,一步步走向大床。他將顧綿輕輕放在床上,支起身體,靜靜地看著她,一手跟著視線撫遍她全身。從眉眼,到嘴唇,到脖子,肩膀,胸,腰,臀,大腿,然后輕輕地脫去她的高跟鞋。
“寶貝,我愛你?!彼皣@一聲,慢慢地解著她的裙子,然后解自己的。
當(dāng)兩人赤誠相對,顧綿臉色紅如胭脂。
“我也愛你,親愛的?!鳖櫨d的手撫上他那兩道濃黑的劍眉。
也許是今天的日子很特別,也許是身下身邊的玫瑰花瓣有些微涼,兩人雖然已經(jīng)有過無數(shù)次,但是今晚特別容易動情,她一下子就泛濫成災(zāi),而他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顧綿結(jié)實(shí)修長的雙腿就要纏上他的腰,墨清梧卻突然起身,就那樣走到一旁,拿出剛才放在桌上的那證明著他們合法夫妻關(guān)系的紙張,放到了床頭柜上。
“怎么了?”
“沒什么,我要來吃墨夫人了,”墨清梧整個人覆上她,“試試顧小姐成了墨夫人之后味道是不是好很多?!?
“說不定顧小姐成了墨夫人,你馬上就膩了?!鳖櫨d故意說道。
墨清梧腰一沉,低笑問道:“像不像膩了?”
堅(jiān)硬如鐵,火熱滾燙,一下子就將她填得滿滿的。顧綿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叫出來的沖動。
“寶貝,快樂要大聲叫出來?!蹦逦鄥s不想讓她忍著,全部抽出,在她不滿這突然而來的空虛時(shí),又重重地狠狠地撞了進(jìn)去。
“啊!”
顧綿終于控制不住叫了起來。
“呵呵?!蹦逦嘈愿械氐托χ粗齽忧榈哪?,只覺得百看不厭。
“說愛我?!彼馈?
“已經(jīng)說過了?!?
“再說,一晚上都說。”
“不說——”一晚上都說?他這意思不會是又要折騰她一整晚吧?雖然這么想著覺得有點(diǎn)恐懼,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興奮,下面再次洶涌如潮。
他又是突然抽出,這次不進(jìn)去了,看著顧綿:“說不說?”(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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