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宋硯一行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云水劍派的掌門大殿。
一個青衫中年頭戴束冠,高坐于大殿上方,他左右兩首則站著十余名男女,不用說,坐在大殿上方的則是云水劍派的掌門范青云。
大殿兩側(cè)的應(yīng)該就是云水劍派的長老了。
“隨我拜見掌門!”
陳玉娘提醒道。
“參見掌門!”
宋硯不敢怠慢,馬上跟著陳玉娘行禮。
“陳長老,靜兒師侄不必多禮?!?
范青云抬了抬手。
“多謝掌門!”
“你叫宋硯是吧,也不用多禮,起身!”范青云的目光落在了宋硯身上。
“謝掌門?!?
宋硯說了句,就打直了身子。
“宋硯,本座聽玉娘師妹講,你已經(jīng)達(dá)到先天武者的層次?!狈肚嘣瓶粗纬巻柕?。
“是的,掌門!”
宋硯點點頭。
“韓長老!”
范青云對站在左首的一位老者道。
“是!”
對方迎了聲,就大步向宋硯走來,并探手扣向他的手腕,他并沒有躲避,而是任由對方抓住,他知道,對方這是要查探他的虛實。
果然,對方在抓住他手腕后,就將一道真氣打入了他的體內(nèi)進(jìn)行查探。
只是感應(yīng)到了宋硯的真氣后,他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狐疑之色,因為,宋硯丹田中的真氣和云水劍派的《采氣訣》修煉出的真氣很是類似,但是比起《采氣訣》修煉出的真氣,宋硯體內(nèi)的真氣明顯精純了數(shù)籌。
接著,他收回真氣,向范青云道:“掌門,此子的修為的確已經(jīng)達(dá)到先天初期,但他的真氣卻和我們門派的《采氣訣》有一定的類似!”
頓時,范青云和一干長老的目光都落在了陳玉娘身上。
陳玉娘道:“掌門,諸位師兄師姐,你們看我做什么,你們不會以為我私自將《采氣訣》傳授給了宋硯吧?”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一個女長老冷哼道。
“邱師姐,你可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fù)責(zé)!”陳玉娘面色一沉,冷聲道。
“這么年輕就成就先天,多半是打小就在修煉,說不定這小子就是你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那名邱師姐譏笑道。
聞言,陳玉娘的臉漲得通紅:“邱寒玉你再敢敗壞我的名聲,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邱師妹不可胡言!”
看到邱寒玉還欲開口,范青云沉聲說了句,頓時,對方將嘴里的話給咽回了肚子里,她向來就和陳玉娘不對付,剛才只是習(xí)慣性的和陳玉娘作對。
范青云看著宋硯,再次開口詢問:“宋硯,你修煉的是何功法,為何與我云水劍派的《采氣訣》相似?”
“回掌門,晚輩修煉的是《采霞訣》,至于為何與《采氣訣》相似,我也不知!”宋硯平靜的回應(yīng)道,經(jīng)過他修改后,《采霞訣》和《采氣訣》雖然有一定的相似,但《采霞訣》卻被《采氣訣》高明多了,修煉到圓滿更是能達(dá)到先天巔峰,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功法。
“名字都只有一字之差,我看他修煉的就是《采氣訣》?!鼻窈裨俅伍_口。
“應(yīng)該不是!”
檢驗宋硯修為的韓長老開口道:“此子體內(nèi)的真氣比《采氣訣》修煉出的真氣精純了數(shù)倍,雖然相似,絕對不是同個等級的功法!”
“比我們云水劍派的《采氣訣》還要厲害,本長老不信,我來試試!”
輕喝間,邱寒玉身形陡然竄出,瞬間就接近了宋硯,然后探手拍向宋硯。
見狀,宋硯眉頭微微一皺,身形橫挪而出,避開了對方的一掌。
“邱寒玉你還要不要臉,居然對后輩動手!”
陳玉娘大怒。
揮掌迎了上去,就要和邱寒玉斗在一起,范青云陡然大喝:“成何體統(tǒng),都給本座退下!”
頓時,二人都紛紛往后退去。
“掌門,邱寒玉實在太欺人太甚,還請掌門做主!”
陳玉娘朝范青云道。
“我不過是不想別有用心之人混入我們云水劍派!”邱寒玉冷哼道。
范青云面色一冷,盯著邱寒玉道:“邱長老退回去,這件事自有本座來驗證容不得你操心!”
聞言,邱寒玉知道掌門發(fā)怒了,只得訕訕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來人,將胡宇給叫進(jìn)來!”
范青云喝道。
胡宇是范青云的弟子之一,在他門下排五,一身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先天初期巔峰。
很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就大步走了進(jìn)來,先是向范青云行禮,在向一干長老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