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話題似乎有些歪了,華飛趕緊轉(zhuǎn)上正題道,“其實我這次來拜訪馮兄,是有事相求!”
“哦?華兄有何事,但說無妨?”
“我想和馮兄合作,開設(shè)一家飛機制造廠,生產(chǎn)大量的先進的飛機。另外我還想籌辦一家飛行學(xué)院,不但培訓(xùn)飛機制造技師,還要培訓(xùn)飛行學(xué)員。所以,我需要馮兄的幫助!”
這時,馮如才注意到,華飛衣冠楚楚,身后還帶著幾名冰冷的護衛(wèi),一看就充滿了軍人的氣質(zhì)。這華飛,到底是何許人也?
馮如表情漸漸淡漠下來,但一想起剛才相談甚歡,他并不相信華飛是對他故意隱瞞身份。當(dāng)即勉強笑著道,“原來華先生竟然是朝廷中人,馮某失敬失敬!至于華先生所提飛機廠和飛行學(xué)院事宜,請容馮某考慮考慮!”
華飛奇怪馮如感情為何突然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xì)想一下,恍然大悟,這可能與這些天來,他被官府半軟禁有關(guān)。
“馮兄,其實華某并不是官府中人。至于華某所提,還請馮兄仔細(xì)考慮。弟有一忠言相告,馮兄乃國之瑰寶,于我民族復(fù)興大業(yè),息息相關(guān)。君之一身,重要非常,日后萬不能親身試飛?!?
“另外,一人之力,畢竟有窮盡。所以吾欲開飛行學(xué)院,正是想要培養(yǎng)千千萬萬馮兄這樣的大才,使得我中華飛行事業(yè),源源不斷,脈脈相承。這,比建造一百架,甚至一千架飛機,還要來的重要!”
“華某告辭,來日定當(dāng)拜訪。弟之一言,望馮兄可以深思啊!”
離開馮家,華飛不禁暗暗嘆氣,功虧一簣?。∏闳f算,就是沒有算到馮如此刻已經(jīng)對朝廷產(chǎn)生了戒心和失望,而自己一開始,又沒有清楚地表明身份?;蛘哒f,終歸是自己太急躁了點吧。
“一號,你帶領(lǐng)一班二班,駐守馮先生家附近。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馮先生?!?
“是!”一名毒人特戰(zhàn)隊隊員接命帶著幾人迅速離去。
華飛在嘆氣的同時,馮如也在家里不停地嘆著氣。不得不說,今天華飛的一席話,帶給了他太大的震撼。戰(zhàn)斗機,轟炸機,偵察機,運輸機,乃至客機。這些清晰而功能明顯的飛機,如同魔豆一般,在馮如的心中生根發(fā)芽,再也揮之不去。
尤其是華飛的制空權(quán)說法,乃至飛行學(xué)院的提議,無不一一打動馮如的心弦。只是這華飛到底是何身份,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馮兄,我覺得這位華先生所說的很有道理,馮兄心里難下決斷,不若再約那華先生細(xì)細(xì)聊之如何?”馮如的好友兼助手司徒璧如站在馮如的身后,悄聲道。
“唉,璧如啊,非我不知那華先生言之有理。只是……只是……唉。只是父母皆已年老,思我回國多年。如若我再北上,豈不令雙親又要思痛!”
說到這里,司徒璧如也沉默不言了。馮如十二歲隨舅舅去了美國,這一去就是近二十年。如今回國不久,一家團圓,讓他此時北上,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馮先生,馮先生!”馮如的助手朱竹泉急匆匆奔來,慌忙地道,“馮先生,那個華……華先生留下二十多人守在你家周圍,他們說是奉了命令,在此保護馮先生的安全。馮先生你看這……”
“竹泉,你去找那華先生,就對他說。如果他同意我把父母帶上北去,我就答應(yīng)他,去為他辦那飛機廠和飛行學(xué)院!”馮如的臉色幾經(jīng)變幻,似乎終于下了決定,咬了咬牙,堅定道。
(三更第一更,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