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愣住了。
懷錦,是閻北錚的字。
前世每次他將她拖上床榻,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就強(qiáng)迫她這樣喊他。
但她總是倔著,一次也沒喊過。
如今,卻忽然意識到——懷錦懷錦,這個錦,莫非指的是她?
聽聞,攝政王原本是沒有字的,上戰(zhàn)場后,才自己給自己取了個……
盛錦姝的心忽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那是從沒有過的異樣感覺……
而閻北錚一愣過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彎腰,就將盛錦姝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回了馬車。
鉆進(jìn)車廂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頭,冰冷冷的掃過那些看熱鬧的人。
“今日本王與錦兒來郊外踏青事,誰敢亂嚼舌、頭,殺無赦!”
扔下這一句,他就抱著盛錦姝進(jìn)了車廂。
他說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馬車搖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羅王的事,誰敢說半句不是?
原本的馬車夫被攝政王府的侍衛(wèi)代替,將馬車一路趕回攝政王府。
車廂里還彌漫著某種曖昧的氣味兒沒有完全的散去,閻北錚還將盛錦姝抱的緊緊的,大掌扣在她柔軟的腰肢上,隔著好幾層的布料,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灼燙。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卻對上黑眸里滾動著隱忍又火、熱的意味。
下一瞬,他將她抵在了車壁上,聲音黯?。骸芭圩硬缓?,我不喜歡!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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