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
夜月不懂橫掃疆場、指點江山的閻北錚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出頭做這種事,他也不需要懂。
身為屬下,他只需要按照主子的命令去執(zhí)行就夠了。
于是,這一日的傍晚,大街小巷都熱鬧了起來——傳得都是盛家二小姐與二皇子閻子燁的情事。
就連那些個說書人都臨時加了一出盛蝶衣與二皇子的風(fēng)情艷事……
“盛蝶衣小姐手段頗高,一步步將姐姐的男人收入了自己囊中……”
“盛家兩姐妹爭搶二皇子,姐姐先占了個名,妹妹卻得了人,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才女盛蝶衣明面純潔清高,暗里放、蕩不堪,勾男人的手段堪比樓坊妓子……”
“盛蝶衣果然善解衣,踩著姐姐謀上、位,房、中秘術(shù)三十六……”
“美人有骨,蕩、女有皮,不要臉的妹妹天下無敵……”
等盛蝶衣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深夜。
“你說什么?街面上非但沒有盛錦姝的傳聞,反而鋪天蓋地都是本小姐?這怎么可能?”盛蝶衣終于撕開了那一張偽裝良善的臉皮,露出陰狠猙獰的面孔。
她將滾燙的茶水潑到去探消息的丫頭身上:“是不是你這個賤東西故意幫著盛錦姝那個蠢貨騙本小姐?”
“奴婢不敢!”丫頭連連求饒:“奴婢親耳聽見他們都在議論小姐與二皇子,奴聽了也很震驚,因為他們說的那些事兒都是……都是小姐與二皇子做過的!連時間地點,晴天雨天都說的一清二楚的。”
“二小姐,這件事,怕是有人故意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盛蝶衣氣的將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盛錦姝!一定是那個賤蹄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