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衍一只手擼著粗長的雞巴,另一手悄悄使力將小肉穴口的角度撐大,好方便他們兩個的觀賞:“小騷貨,爽不爽?再放蕩些!”
姜羽白直起身來一邊看著章衍玩弄著滿面潮紅的知夏,一邊握著他那根巨大的陰莖上下擼動。
知夏失控地尖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身下的床單,淚水滑下眼眶。
羞恥的感覺讓她無法克制地哭泣出來:“可是我忍不住要尿出來了……怎么辦啊……”
強烈的尿意在男人惡意的撩拔下根本無法控制,終于小腹一空,一股晶瑩的水柱噴瀉而出?!安灰敝慕^望的哭了起來,好丟臉!居然尿在了床上。
章衍卻興奮地夸獎:“好漂亮,小騷貨再多噴一點!”
姜羽白粗魯?shù)匕情_知夏想合攏的雙腿,并起叁根手指捅入剛潮噴完正在緊縮的穴內(nèi),手腕劇烈震動,叁根手指猛戳那處已經(jīng)敏感得不行的軟肉。
“快點住手!不要啊……知夏嗓子都喊啞了,可根本無法抵抗男人的動作,只能不斷的拱腰挺臀,又一次噴射出陣陣水液,伴隨著排泄,快感卻愈發(fā)的強烈,恥辱和羞愧加上那強大的快感,讓知夏全身都劇烈地發(fā)抖,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最后,兩個男人直起身,對著知夏的肉體手淫,一股股精液噴在女生的臉上,奶子上,小腹上,無比淫靡。
換了干凈的床單,幫知夏清理干凈身體,女生沉沉睡去,兩個男人立在陽臺上抽煙。
“怎么樣?她能接受你了嗎?”
“她啊......還是老樣子,一碰就掉眼淚,根本沒辦法進行下去?!?
對話陷入了不安的靜默。
“章衍,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嫉妒你?!苯鸢装欀纪铝艘豢跓?,第一口薄荷味總是有點沖。
“你走了,連知夏的心也一起帶走了。這些年無論我做什么,說什么,她都毫不在意。但是我只要透露一點點你的消息,她的眼神和語氣一下子就變了,每次我感受到這種態(tài)度的急轉都像是在心里劃了一個小口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早就體無完膚了?!?
“你嫉妒我?”章衍輕笑了一下,彈了一下煙灰,“你知道嗎,回國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經(jīng)歷逆向文化沖擊,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都過得并不順心。除了你,我在這里幾乎沒有任何能交心的朋友;高架橋上不止一次被強行加塞,對方還搖下車窗操著一口國罵;忍受著服務員不耐煩的態(tài)度學用掃二維碼的方式點菜......工作上,一些專業(yè)詞匯我不懂中文是什么,說英語被同事罵裝逼,每天被領導安排端茶倒水的雜事,還有寫不完的傻逼報告,日常接診患者數(shù)是我在美國的十幾倍,工資卻是之前的十幾分之一?!?
“至于你羨慕我的點,說實話我和知夏的交往并沒有很順利。我其實也不知道她愛的是我,還是這么多年她自己在腦海里不斷完善的想象。因為是第一次心動所以過分夸大了對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我并不是完美的人,只是她把我想的太完美,結果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倒不如說我羨慕的是你,你順利地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長,你的成長軌跡本來也會是我的。但是我知道商場如戰(zhàn)場,沒有你們還會有別人一樣擊垮他們。我爸媽其實算是完全沒吃過苦頭的理想主義者。和很多富二代一樣,他們想做的事情太多,卻沒有一件事能做好,越想證明自己卻越逃不出失敗這個怪圈。當年那些錢對我們家族來說也不是填不上,而是他們自己不愿意。這種行為說好聽叫有骨氣,說難聽就是任性妄為不負責任,不是別人逼死了他們,是他們自己逃不脫自己的心魔?!?
遠處摩天大樓的燈光與城市霓虹融混著,五彩斑斕的色彩映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光線在他眼鏡的金屬邊上收聚成一個小小的點。
以前的男生是多么驕傲啊,曾經(jīng)的中考狀元,講起奧數(shù)題來眉飛色舞,在足球場上會把球衣隨意地翻起來擦汗,看起來比誰都冷靜自持,但是為了好兄弟可以不顧一切地沖過去猛干一架,打贏了會爬上學校屋頂極目遠眺,好像站在塵囂浮華之上,肆意灑脫。
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再也沒有不畏風雨、諸事隨意的少年意氣了。
再也回不去了。
“行啦!拒絕煽情!”姜羽白突然像年少時習慣的那樣狠捶了一下章衍的肩膀,“別忘了我們可是實驗班雙雄,這個世界,有什么好怕的呢?”
章衍抬起頭,對上了姜羽白倒影著星光的眸子,笑著說:“你說的對,這個世界,本來就沒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