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被拿開了,緊緊堵住肛口的肛塞依舊恪盡職守,旭堯臉色慘白,酒水侵蝕著腸道,讓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間發(fā)出痛苦的低吟:“好痛我要去廁所讓我去廁所嗯啊啊”
一聲輕笑,被拍打到紅腫的屁股被一雙溫?zé)岬氖州p輕撫摸,下一刻,柔軟的舌頭舔了上來,細(xì)致的愛撫著剛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熱的肌膚被溫柔的舔舐著,讓旭堯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嘆息著,盡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想要泄出來嗎”君昊低笑著,在他耳邊勸誘著,“來,跟我說,賤奴的騷穴好漲”
“嗯賤奴的騷穴好漲”
“求主人讓賤奴排出來”
“求嗯啊主人讓賤奴嗯啊啊排出來”
聽著他淫蕩的話語,看著他這般淫穢的姿態(tài),四個人不約而同地呼吸急促,偉澤拿了攝像機(jī)出來,對著他接連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對準(zhǔn)了他的小穴,君昊瞇起眼,用力地抽出了肛塞。
肛口處的腸肉頓時全都外翻,肛門形成了一個暫時合不攏的大洞,從大洞中,艷紅的酒水合著糞便齊齊噴出簡直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高高噴濺的水柱甚至有一兩米高,而伴隨著酒液的噴濺,極度舒適的旭堯呻吟著,陰莖的馬眼張開,一道金黃的尿液也跟著射了出來
這前后失禁的壯觀場景看得四人眼眸發(fā)亮,偉澤更是靠近了將小穴和陰莖的情形拍了個一清二楚,決心將這些照片好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