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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絕境中的王子(乳^頭調教,yīn蒂調教,潮吹)
“呵雅安,這就是你一心要維護的族群,賣了你一次,還要賣你第二次。”仿佛陰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啞陰郁的聲音滿含惡意,強健有力的臂膀將人魚牢牢鎖在懷中,全然不顧對方拼了命的掙扎,手指分開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肉粒,嫻熟地撥弄、捻揉、掐捏,頓時讓那不斷甩尾捶打的雙手和長尾失去了力氣,憤怒的咒罵化為了強忍卻又難以自持地哼唱出來的呻吟。
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魚族送到蘭斯這兒了。之前那一次,在雅安為了回歸甚至不惜傷害自己以至于瀕臨死亡的堅持下,蘭斯最終還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們對他的犧牲并沒有什幺敬重之情,反而傳出了很多流言蜚語,其中多有污穢不堪的描繪,就是他的親人們也常常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機對他動手動腳,讓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這一切的時候,他的父王人魚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蘭斯的安博里而這一次,他竟要在那兒作為質子,直到蘭斯肯放他回歸為止
雅安悲憤地質問人魚王為何要如此對他,人魚王卻極不耐煩地讓侍衛(wèi)將他押了下去,他的母親人魚王的嬪妃之一,向來只顧著討人魚王歡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只有一個對他抱有同情的侍衛(wèi)悄悄告訴他,安博里的王蘭斯.安博里遣人來人魚王廷,只提出一個要求:交出人魚王子雅安,否則,安博里大軍壓境,人魚族必將血流漂杵
人魚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丟盔棄甲,大將都死了好幾個,若非屈辱求和,連自己的王子都獻上討蘭斯歡心,只怕就要遭遇滅頂之災。是以一聽此言,人人都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二話不說便一口應下了,恨不得立刻將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還能說什幺從昏迷中醒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讓他憎惡不已的身影,他絕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經(jīng)的屈辱,卻被對方鎖進懷抱,輕輕松松就壓制了一切動作。
“怎幺,還抱有幻想聽聽他們怎幺說的只要貴國容本族一介棲身之地,雅安任憑貴國國主處置,本族絕無二話”蘭斯輕飄飄地念出使者帶回來的水晶球中錄下的話語,在雅安耳邊輕笑,“呵你心心念念只想著他們,可別人卻毫不領情啊”
人魚癱軟在他懷中,雙眸緊閉,一聲不吭,仿佛已經(jīng)死了一般,然而被傷透了心的人魚想把自己當成個死人,蘭斯卻是不肯的他費了這幺大功夫,只為了讓雅安看透那些人的虛偽骯臟,從此斷了回歸人魚族的心思乖乖留在自己身邊,可不是要他這樣心如死灰的。
兩根觸手飛快地從身后竄出,將人魚的雙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根則卷起他勁瘦的腰身舉到空中,讓他的下體正好對著蘭斯的臉龐。
人魚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一怔,霍然睜開雙眸,一看之下,登時生出了幾分恐懼這房間他不能更熟悉了,正是他曾經(jīng)度過一段屈辱時光的那個房間鋪著絨毯的地面,縈繞著氤氳霧氣的水池,寬闊柔軟的床榻,終年不熄的燈燭和永遠飄散在空氣中的甜香,還有那些無處不在的淫邪器具人魚顫抖著身體,明知不過是徒勞,卻依舊猛然揚起長尾狠狠朝著蘭斯拍去,雙手更是彈出利爪用力抓向那些觸手
下一刻,更多的觸手蜂擁而至,將他的尾巴、雙手、上身緊緊纏繞,甚至曖昧地不斷挑逗著。海藍色的長尾被光滑的觸手在鱗片上黏膩地磨蹭,甚至翻開鱗片輕輕觸碰內里從未暴露出來的嫩肉,讓人魚扭動著試圖逃開這細碎卻又磨人的癢意。能夠輕易撕開鯊魚表皮的雙手被牢牢捆住手腕,手心敏感的肌膚被觸手頂端的吸盤小口小口地吮吸著,更是讓人魚拼命掙脫卻又無法躲避。膩白胸膛上兩粒玫紅的肉珠更不可能躲過觸手的侵擾,被尖端緊緊含了進去。吸盤壓在乳頭上,連同周邊的乳暈一起扯離胸膛,足足拉到三四厘米長,方才松開。紅腫發(fā)燙的乳頭彈了回去,又被尖端內里密密麻麻的尖牙細細啃咬,細微的疼痛卻正好緩解了剛才腫脹帶來的瘙癢,可緊跟著尖牙注入的輕微毒素又讓這癢意在乳頭上迅速擴散,以至于整個肉珠急劇膨脹,像是兩枚鮮亮艷紅的果實高高挺立,讓人魚幾欲發(fā)狂的瘙癢在乳頭盤旋,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撓一撓,就算是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了。
“放手放開我嗚啊啊好癢混蛋放手啊”雅安的雙手已經(jīng)因為他的掙扎而磨出了紅印,蘭斯皺了皺眉,觸手知機地纏得更緊了,這下,任憑人魚如何掙扎,也休想挪動一根手指。觸手們將人魚送到在這寢殿中高腳椅上端坐的蘭斯面前,安博里的王微微勾唇,悠然道:“雅安,我的寶貝兒,你總是對我不屑一顧,對我厭棄萬分,哪怕我愛你愛的發(fā)狂,你也只肯看著那些踐踏你傷害你的人,而不肯注視我哪怕一眼。真是狠心啊”他聲音溫柔得好像最優(yōu)美的詩歌,最迷人的夢境,眼神卻冷酷得如同深海底部的海水,“但就算這樣,我也還是愛你。寶貝兒,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你和我結契,孕育我的子嗣,成為安博里的王后,如何”
“你、你瘋了”人魚勉強保持清醒的頭腦被這個荒謬的主意震住了,失聲喊道,“這不可能我絕不會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發(fā)般細長的銀針在乳頭中央那細小的乳孔處挑動幾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這疼痛反而緩解了那讓人發(fā)狂的癢,轉而變成了令人渾身顫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細窄的乳腺管被銀針不緊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種飽漲感,更讓人感到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