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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被扶到了門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時。這一路上小公子實在是走得艱難,肛穴中玉勢頂著腸道軟肉,行動間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緊臀縫之中,還不曾掉下來。陽具時時滴著尿水,把尿布一點點濡濕,更兼乳頭被夾得疼痛不堪,鈴鐺聲也不曾停過,只把小公子弄得兩腿發(fā)軟,虧得幾個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門外久候多時的乃是世子陳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長八尺有余,兼之舉止沉穩(wěn)磊落,顧盼間威儀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親弟弟陳自寬,亦是瀟灑俊秀,形貌風(fēng)流,兩人皆是一身紅衣,騎在馬上,見得小公子出來,連忙下馬相迎,眼神熱切。
小公子還想不肯時,卻是晚了,叫陳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馬,放在懷中。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摟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嬌弱纖細(xì),力氣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勢時時作怪,弄得他酸軟無力,巴掌打在那鐵鑄似的胳臂上,人家顫也不曾顫一下。
前方八音隊開道,簫號鐘鼓齊鳴,一對對小侍把傘幡旗扇高高舉起,左右護(hù)衛(wèi),沿街兒撒著鮮花并喜錢,一眾親朋跟隨在后,個個儀容俊偉,喜氣洋洋,引得周遭的百姓贊嘆不已。
小公子卻是苦不堪言,他原就不甚會騎馬,這會兒只好靠在陳自安身上,一雙手緊緊抓著那只胳臂不肯放,只怕不小心跌落下去。他一對兒如雪豐臀坐在馬背上,上下顛簸個不住,那玉勢就一忽兒進(jìn),一忽兒出,直抵著那處狠狠研磨,只磨得他雙腿乏力,夾不住馬身,全靠著陳自安摟著他方才坐穩(wěn)。紅衣本就只系了一條不甚緊的腰帶,跨坐在馬上,尿布就一覽無余了,陽具和花穴在馬背和尿布上慢慢兒磨蹭,陽具更是不住地晃動,尿水好似珠線般連連滲出,只一會兒,尿布就濕了大半了。
此時卻又與方才不同,乃是大庭廣眾之下,光天化日的,他當(dāng)著成千上百的人漏尿失禁,不由得小公子不羞恥欲死,卻不防一只手明目張膽地探入尿布中,尋上了已經(jīng)濕漉漉的花穴,一個指尖撥開花瓣,摸上嬌嫩嫩的陰蒂,慢慢兒揉了一揉,小公子一個抖顫,險些跳起來,卻原來陳自安用雙腿操控馬兒,一只手摟著他,另一只手便尋摸上來了。眾人自然都是看得清楚,卻不以為意,只是笑道:“世子爺也忒心急,這一會兒路程也等不得?!庇中﹃愖詫挘骸岸旔I了這些年,這會兒怕是饞得很了,今晚上可要憐香惜玉,莫要將美人兒受苦喲”
那指尖卻是靈巧,揉了一會,又徐徐刮弄,甚而掐擰,小公子自個都不曾碰過這地方,他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哪里受得住竟多出個女子才有的東西來,竟是看也不看的,這會兒叫人這幺一弄,陰蒂上一陣尖銳的疼痛,痛得很了,反生出莫名的快意來,花穴抖顫,噴出些淫水來,把尿布又打濕了一層。陳自安低低一笑:“真是個敏感的小家伙?!?
他有一把好嗓子,說起話來,又低又沉,帶著些動情的黯啞,又顯出些溫柔繾綣來,小公子雙目含淚,卻不領(lǐng)情,要拿手去扇他,陳自安便在那小玩意兒上接連彈了幾下,把它玩得越發(fā)紅腫,花穴痙攣幾下,竟是噴出了一股水柱,澆在陳自安手上,陳自安把手抽出來,手上亮晶晶一層,他放在唇邊舔了舔,微微一笑:“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