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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初升,桌上龍鳳雙燭早已熄滅,但見房中窗邊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陳自寬抱在懷中,兩腿大張,陽具對著花瓶淅瀝瀝地尿著。一縷縷輝光透過窗欞,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顫,雙頰通紅,羞得無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開了個頭,便再也忍耐不住。他后穴尚還被陳自寬的陽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勢,肚腹高高挺起,被陳自寬慢慢撫弄按壓,一時左躲右閃也是躲閃不過,口中低吟不已:“別嗚啊啊好漲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陳自安拿帕子沾了溫水拭干凈了,端了個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著,看著小公子。小公子漲紅了臉,訥訥說了幾句,卻是聲如蚊蠅,全然聽不清。陳自安一雙銳目慢慢瞇起,笑道:“小家伙,我聽不清楚呢?!标愖詫挼氖治⒁挥昧?,小公子頓時腰身一彈,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淚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樣子,分外可憐。
兩人卻愛極了他這可憐可愛的神態(tài),反是愈發(fā)催逼,小公子無處躲避,終是落下淚來,斷斷續(xù)續(xù)道:“嗚嗚嗚哥哥悠兒、悠兒要、要.”
“要什幺嗯大聲說出來。”陳自安一手鉗住他秀挺的下巴,逼著他仰起一張秀麗的小臉兒,悠閑地問道。小公子哭得愈發(fā)凄切,卻還是哼哼唧唧說了出來:“悠兒悠兒要尿尿嗚啊啊啊啊啊”隨著小公子崩潰的哭聲,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著花穴中的淫肉脫落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劇地噴濺而出,終得解脫的暢快伴著屈辱和羞恥,反生成了難言的快感。陳自寬亦是抽出了陽具,肛穴頓時宛如噴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時之間,房中水聲響亮至極。小公子想拿手遮擋住下身,卻被陳自寬猶如替小孩兒把尿一般抱著,強行箍住了兩腿,叫兩人看得清清楚楚。
待得肛穴漸漸停歇了,陳自安蹲下身去,把薄唇貼在肛穴上,探出舌去,在肛口輕輕舔舐,小公子雙眸圓睜,被這又滑又熱的感覺嚇得心跳如鼓,扭動腰身連連閃避,卻叫陳自安兩手鉗住雪臀,掰開臀瓣,薄唇微張,在肛穴上輕舔重吮,甚而用牙齒輕咬,小公子只覺肛口又是瘙癢又是微疼,肛穴翕張,竟是慢慢生出些渴望來,這渴望實在是太過難以啟齒,小公子又羞又氣,罵道:“你竟做這等事,也不嫌臟,真真是下賤”一邊罵,一邊卻又氣喘吁吁,眸中顯出幾分動情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