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輕柔晃動的枝條全都飛舞起來,以極其迅速的動作,裹住了肖宇,肖宇猝不及防,攝像機掉在地上,被枝條捆住了全身,拖到了樹冠中。
“啊啊啊啊”他驚聲尖叫起來,手腳拼命掙扎,枝條捆得更緊了,似乎是不耐煩一般,枝條將他四肢大張成一個“大”字型舉起來,然后一根枝條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僵,掙扎得越發(fā)厲害,口中滔滔不絕地咒罵著。他走過很多地方,精通各個地域的方言,一口氣罵出了數(shù)十句不重復(fù)的話,枝條也毫不客氣,反復(fù)抽打著。臀瓣微微顫抖,又痛又麻的感受從臀瓣上四散開來,漸漸地,火辣辣的灼燒感升起,他左右晃動腰身,卻逃不出枝條的懲罰,他終于哭了出來,停止了反抗。
枝條似乎也看出來了,不在抽打,幾根枝條簇擁而上,迅速地扯掉了他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他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盡管是野外無人之地,肖宇依舊困窘不已,卻因為剛才的痛苦,完全不敢抗議。兩瓣肥臀已經(jīng)紅腫不堪,幾根枝條覆蓋而上,在臀瓣上輕柔摩挲著,清涼的液體從枝條上分泌出來,隨著枝條的撫摸涂滿臀瓣,緩解了疼痛,紅腫迅速褪去了。
見肖宇乖順地不動了,枝條密密麻麻地一擁而上,將他包圍得毫無空隙,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有枝條爭先恐后地撲上前占據(jù)。有的枝條前端裂開口器,似乎有舌頭一般的東西在肌膚上舔舐吮吸;有的枝條則是緩緩蠕動,在肌膚上肆意摩挲,就像是一雙手,黏在肌膚上。肖宇感覺仿佛有無數(shù)雙手無數(shù)張嘴,在全身上下游走,讓他無比的惡心,但又有細小的快感漸漸在體內(nèi)升起。
這到底是什幺他茫然地想:妖怪嗎為什幺會這樣以前消失的人也是被它吃掉了嗎我會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