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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之隔,屋內(nèi)是熟睡的蘇岑,屋外是雙手被綁,被迫承受瘋狂操干的蘇沫沫,盡管她已經(jīng)極力忍耐快意不呻吟出聲,可身體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她甬道的蜜液分泌的洶涌,被許庭川的大雞巴搗的噗嗤噗嗤汁液飛濺不說,淫水幾乎連成了線,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操穴的水聲尚且算是微弱,但沫沫被撞擊在門板上的聲音,可實在不小,沫沫一邊承受著暴風驟雨一般襲來的快感,強忍著不能喊出聲,一邊還要神經(jīng)緊繃的留意屋內(nèi)媽媽的動靜,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到崩潰的邊緣。
可身后的許庭川見她忍著不愿喊出聲,更是不滿,將抓揉乳房的手移到兩人交合處,用指腹用力按壓揉搓陰蒂,她那里本就敏感,他酒后又絲毫不溫柔,快感連著痛感在她小小的陰蒂上同時綻放,刺激的沫沫頭皮發(fā)麻。
終于忍不住哭喊求饒:“大叔~~求求你~~輕一點~~嗯~~我真的受不住了~~要壞了~~”
“每次都這幾句話,你能學學別的女人被操的時候浪叫好爽給大叔聽聽嗎?”許庭川說著還壞心眼的狠掐了一下小丫頭小陰蒂。
“啊~~不要~~痛~~我喊~~”蘇沫沫被他剛剛那一下刺激的差點失禁,只得妥協(xié),低聲嬌喊著:“嗯~~好舒服~~大叔操的沫沫好爽~~”
“大聲一點!”許庭川一個猛入,直接頂?shù)哪惺懿蛔?,失禁尿在門板上。
尿液淅淅瀝瀝的淋在門板上,在順著門板滑落在地上,流了一片尿漬。
“又被肏尿了?!”許庭川揚起嘴角,俯身到小丫頭耳邊邊輕吻著她敏感的耳垂,邊調(diào)笑道:“小丫頭,無論哪個洞里的水都這么多啊,怎么這么敏感?不是失禁就是潮吹,我的小丫頭是水做的嗎?”
蘇沫沫聽的實在是面紅耳赤,她承認每次被大叔操的是很爽,可他在做愛這件事上實在太霸道,明明只要在收住一些她就能享受更多一些,可他偏偏每次將她操干到崩潰的邊緣,讓她舒爽愉悅到極致也痛苦崩潰到極限。
待小丫頭尿液流完后,許庭川突然將肉棒抽出,將她身子扳回解開雙手,抱著她后背抵到門板上,重新將雞巴插入。
雖說后入插的更深,但他更喜歡看小丫頭被他操的受不住時舒爽又糾結(jié)的表情,更喜歡她被自己澆灌精液時,被燙的咬住下唇閉目享受的樣子。
他重新插入后,操干的更加賣力,她嬌小的身子被撞擊的在他和門板間不?;蝿?,沫沫實在害怕動靜太大吵醒媽媽,只能雙手緊緊摟住大叔的肩膀,承受他的肏干,這樣子至少晃動頻率小,撞擊門板的動靜也小。
終于他盡興后,將濃稠的精液全數(shù)噴灑到她的花穴里,他幾乎只要隔一段時間不操她,精液就格外濃稠且量多,將她軟穴射的滿滿當當,加上他雞巴還沒抽出去,撐的她難受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