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端上了溫?zé)岬呐D?,也讓楊沫暫時(shí)從剛才的那種窒息氣氛下解脫出來。楊沫小口小口地啜著牛奶,而君夙天則重新翻看起了手中的書籍。
楊沫眼角瞥了下里面的一堆外文,覺得有些眼花繚亂。君夙天讓她來別墅,卻并沒有對她說,來這里究竟要做什么。
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最后楊沫實(shí)在忍不住了,問道,“請問,你喊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沒有?!彼^也沒抬地答道。
“那為什么要……”
“不為什么,只是想你乖乖地呆我身邊而已?!彼驍嗔怂脑?。
老天,這算是什么回答!“什么事都不用做?”
“不用,如果你要做什么的話,也可以吩咐傭人去辦。”
楊沫遲疑著,雙手緊緊地捧著溫?zé)岬谋?,杯中那乳白色的牛奶,還散發(fā)著陣陣奶香。好半晌,她才喃喃道,“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什么?!彼D(zhuǎn)頭瞥向了她,抬起手,撫向了她的臉頰,動作輕柔而細(xì)膩,一如他剛才親吻著她的掌心那樣,“楊沫,天懾學(xué)院后勤系一年級學(xué)生,父親早逝,母親只是一名普通的銀行職員,在學(xué)校里沒有任何的后臺,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