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戒男款和女款差別挺大的,男款整體是光板,鑲嵌著一個紅色的像是寶石之類的東西,還挺大的,起碼比楊沫買的對戒上鑲嵌的那啥碎鉆要大多了。
而女款則那像紅色寶石材質(zhì)的就更大了,拿起來還特沉甸甸,只是比起普通的寶石,楊沫覺得挺剔透的,燈光下一照,還有著炫目的光芒。
楊沫也就順口問了君夙天一句,“這是不是就是紅寶石啊,挺漂亮的。”可憐楊沫活了27年,愣是沒留意過現(xiàn)實中紅寶石都長啥樣的。
結(jié)果君夙天來了一句,“這是紅鉆。”
當(dāng)即,楊沫手中的戒指,差點直接被甩飛出去。當(dāng)然,在即將甩飛的那一刻,楊沫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讓這戒指還停留在她的手心中。
這樣的鉆石,怎么都是鉆石中的珍品吧!而且這分量……到底該有幾克拉啊!
“婚禮的時候戴?”楊沫問道。
“嗯?!本硖祛h首道。
“那平時呢?沒規(guī)定一定要戴這個吧。”楊沫覺得要自個兒平時戴著戒指的話,那走馬路上就是擺明著對搶劫分子說,來吧,搶我的吧,我很有錢。
“平時隨你高興?!本硖斓溃瑮钅@才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平時咱們還戴自己買的戒指,這個對戒就有重大的誠的時候應(yīng)應(yīng)景戴著?!?
“你不喜歡這戒指?”君夙天問道。
楊沫搖搖頭,“喜歡啊。這么漂亮的戒指,要是我真說不喜歡,那絕對是唬你的。”連紅寶石都沒見過的楊沫,更別說是見過紅鉆了,把戒指在手上戴了一下,確實很漂亮,是一種雍容華貴大氣的漂亮。
紅色的鉆石,襯得手指更加纖細而白皙。
“不過太貴重了!”楊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平時要戴這個的話,既怕被搶被偷,又把自己一個粗心給弄丟了,到時候你就算你不心疼,我都會心疼死。”
君夙天微微失笑。
楊沫又問道,“對了,這對戒是誰選的?”
“爺爺,爺爺說紅鉆適合你?!本蠣斪与m然平時相處的時候,偶爾總會挑點楊沫的刺兒,可要楊沫真被那些八卦記者報道點什么不好的事情,君老爺子又絕對會立馬跳出來,義無反顧地維護起自家兒的媳婦。
楊沫心中暖暖的,身子窩進了君夙天的懷中,“我很喜歡爺爺。”
他的面兒變得有些沉,就像是氣壓又低了一些,挪了挪唇,卻沒說什么,楊沫倒是心頭一動,知道君夙天又在吃味了,于是趕緊再補充道,“當(dāng)然了,我最愛的還是你?!闭f著,還親親他的臉頰,以示安慰。
“沫……”他咕噥一聲,微微的扣住了她的下顎,唇叼含住了她rou嫩的唇瓣,“最愛的人是我……別變?!?
“不會變的?!彼哪橆a揚起了一絲緋紅,因為唇瓣被他含著,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可是望著他的眼神,卻是濃到化不開的愛意。
是的,她最愛的是他,這一點,永遠都不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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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B市的婚禮,楊沫一邊忙著配合婚禮的準備事宜,一邊也在準備著搬家大事。畢竟,B市的婚禮舉行后,全家估計就是住在B市了。
家里的東西,該留的留,該搬的搬,還有兒子還要進行轉(zhuǎn)校的事情,都得一一搞定,不過好在這會兒基本也不用楊沫怎么動手,作為一個孕婦,楊沫還是享受了一把君家的最高級別待遇,但凡是要處理的事兒,都由別人來幫忙。
譬如——華紫木這些日子,就沒少為楊沫忙活。
婚禮前夕,君夙天終于拖家?guī)Э诘貛е鴹钅途龑帩苫亓薆市。君寧澤小盆友是第一次見到君家的祖宅,完全沒有任何的生疏拘謹,把祖宅當(dāng)成了一個探險迷宮,開始到處跑著找著各種新奇,還從楊沫這里要來了相機,說要好好地拍照,然后放自己微博里,
現(xiàn)在的小學(xué)生,那是都與時俱進的,就算是不認識幾個字,可照樣連著拼音帶字的玩著微博。雖然離開了同學(xué)們,君寧澤小盆友特舍不得,尤其是康天天,在短短的近一年時間里,兩人多少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誼。臨別是,康天天送給了君寧澤絕版的大怪獸模型,君寧澤則拿了一把玩具模型槍送給康天天。
事后,小家伙還特傷感地把自己QQ的簽名改成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天天送我情?!笨吹脳钅扌Σ坏?。這首詩,當(dāng)初還是楊沫沒事兒的時候教兒子的,雖然楊沫對詩詞的解釋,小家伙聽沒太懂,不過有一點倒是很明白,這是一首朋友離別的詩。小家伙還很自覺地把汪倫的名字給改成了天天。
總之,兒子能夠快速地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倒是讓楊沫放心不少。
當(dāng)初,因為怕被君夙天找到,所以楊沫即使回國,也還是沒和以前的同學(xué)聯(lián)系過,而現(xiàn)在,漸漸的也和以前的同學(xué)聯(lián)系上了,尤其是方小艾,畢業(yè)之后一直在B市工作,見著了楊沫的時候,當(dāng)場就又笑又哭的,罵著楊沫怎么就那么這么就沒消息,害她這幾年一直以為她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