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想到昨天的尷尬,言念的臉熟得徹底。
他吻了她兩次,可是每一次她都沒有推開他!
但是這種事,她才不會說出來。
“不好意思,我就是單純地給你脫了衣服而已,我什么都沒碰到?!?
“我問你碰沒碰了嗎?”
床上的男人,長眉斜飛,眼底有細(xì)碎的光澤流露出來,尤其是邪魅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非常勾人。
言念抿抿唇,想要解釋又無從解釋,頓時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你洗漱之后就出來吧,我做了早飯!”
說完就趕忙走了出去,耳朵尖滾燙。
她以及很久很久沒有被撩到過了。
不得不承認(rèn),昨晚上醉酒很有男人味的江北淵,還有今早上光著膀子,微微帶著點慵懶散漫的江北淵,都……
撩到了她。
……
這個花店雖小,但是五臟俱全。
像是洗手間,擺設(shè)簡單,干干凈凈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江北淵用的是言念的牙刷,一只手隨意摩挲著下巴。
下巴處有點破了皮,他一開始沒看到,洗過臉才發(fā)現(xiàn),不只是下巴,嘴角還破了皮。
腦子里閃過一個零星如同碎片一般的場景——
唇齒相貼,呼吸交纏。
額……
等等。
讓他緩緩。
昨晚上下了班,他邀徐況杰一起去酒吧喝酒。
奈何那廝路上堵車,遲遲不過來,他自己坐在吧臺,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馬天尼。
期間不乏有幾個搭訕的女人,都被他不耐煩揮揮手趕走。
滿腦子都是言念那句“不,我不喜歡他”。
十年前,他去英國留學(xué),她說好要跟他一起的,他在機場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她。
他不知道那段時間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后來他匆匆回國見了她一面——
但是那一面,那一天,算了……
是不好的回憶,他不想再提起。
寂寥的夜,酒能夠暫時麻痹他心頭的那份疼痛和傷感。
再然后竟然有個小白臉男人同他搭訕,想要泡他。
他也是無語,說了句“我是直的”,對方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