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之后,次日一大早時間,林小天早早醒來給二老留下一張紙條,就背著背簍、鐮刀趕到了后山。筆%趣%閣qu
后山坐落于上河村以北方向,山脈連綿不絕,乃是最為接近原始生態(tài)的一片大山,正是因?yàn)檫@樣,所以時常有一些城里人都慕名過來游玩,吸收大自然最清新的空氣。
但如今這座大山對于林小天而言,就是發(fā)家致富的開端;身為一名醫(yī)者特別是中醫(yī),藥材自然是最為重要的,如今家徒四壁,林小天想要賺錢緩解家中的窘迫,那么就只能先依靠這一座大山了。
將近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林小天來到大山前,看著前方那茂盛的樹木,以及高聳入云的大山,林小天深吸一口氣,眼中帶著幾分回憶之色:“這座大山好像當(dāng)初師父收養(yǎng)我的陀螺山,也不知道出事后,師父怎么樣了……”
說完,林小天搖了搖頭,暫時將這些事情放在心后,如今重生了,那么就應(yīng)該從頭開始,等將來,屬于他的東西,終究會拿回來的!隨即,林小天三步并做兩步,迅速朝著后山邁入進(jìn)去。
“這是……鐵骨草?”背著背簍在后山上將近尋找了半個小時,林小天忽的雙眼一亮,看著前方一叢‘雜草’,臉上忍不住露出幾分興奮之色。
鐵骨草,在根莖之上,略顯紅色,乃是治療鐵跌打損傷最好的藥材,而且只需要咀嚼一下就可以敷在患處,效果極佳;昨天林父被麻子等人打了,要是有了這鐵骨草,林父的傷勢應(yīng)該很快就能恢復(fù)過來。
想到這里,林小天不在猶豫,迅速來到鐵骨草跟前,小心翼翼的連根莖都給一起挖了出來,鐵骨草雖然枝葉有治療鐵打損傷的效果,但根莖如果配合灼心草這一味主要藥材,甚至可以煉制壯陽丹出來。
如今這個社會男人在床上這種能力越來越差,如果能煉制壯陽丹的話,這將會是一條快速發(fā)家致富之路,以前對于這些東西,林小天根本不屑,因?yàn)樗怀鍪謩t已,一出手人家都是爭著搶著送錢給他,但現(xiàn)在世道不一樣,沒人知道林小天神醫(yī)的頭銜,自然而然,林小天也只能依靠這些東西來賺錢了。
將鐵骨草挖出來之后,林小天隨后又挖了一些其余藥材,不過等到日落時分,林小天都沒有找到灼心草,略微有些失望。
“這有些不太科學(xué)啊,灼心草一般生長在烈日之下,但在這一片后山之上,但凡是烈日炎炎所在的地方,似乎都沒有看見,憑借這后山的生存環(huán)境,怎么說也不可能一株灼心草都找不到吧……”
半響后,林小天摸了摸有些干癟的肚子,坐在一塊巖石上,苦笑了起來。
要是找不到這灼心草的話,想要煉制壯陽丹就有些麻煩了。
“嗯?燈芯草?雖然這東西沒有灼心草藥效那樣強(qiáng)大,但也可以選擇性的替代,嘿嘿,看來還真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啊,今天的運(yùn)氣,還是蠻不錯的嘛?!本驮诹中√煲抵畷r,忽然注意到屁股下方一塊巖石堆里面生長著三株燈芯草,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燈芯草不僅可以代替灼心草配合鐵骨草的根莖煉制壯陽丹之外,又可做麻醉用,也屬珍貴藥材。
大喜之下,接下來,林小天迅速將燈芯草采集完畢之后,這才是匆匆下山。
剛走到自家家門口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林小天就看見家門口圍攏了一大堆人,見狀,林小天以為是麻子等人又來找麻煩了,眼中不由閃爍著幾分寒光,當(dāng)他來到場中,卻發(fā)現(xiàn)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唉,真是可憐吶,多漂亮的一個女孩,竟然被五步蛇給咬了。”
“是呀,是呀,真是太可惜了,而且我們村里還沒醫(yī)生,唯一的醫(yī)生可能就是林忠國了,畢竟他父親當(dāng)初在我們村里也算是一個醫(yī)生了。”
四周的村民不斷感慨著,林小天注意到,在人群正中央,一個中年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女孩,女孩面容清秀動人,可以說是一個絕色大美女,只是面色也有些發(fā)紫,顯然五步蛇毒已經(jīng)逐漸滲透到身體五臟六腑之中了。
“林醫(yī)生,求求你,救救我家侄女吧,這次我們出來游玩,沒想到剛剛快下山的時候被毒蛇給咬了,村里聽說就你一個醫(yī)生,你要是在不出手的話,我侄女今天恐怕……”中年男人和這個女孩皆是穿著精致的衣服,顯然是有錢人家,不過此時中年男人卻是一臉蒼白,對著林忠國苦苦哀求道。
“這位……老弟,不是我不出手,而是我根本不會醫(yī)術(shù)啊,雖然當(dāng)初我爸是一個醫(yī)生,但我卻沒有學(xué)到任何的醫(yī)術(shù),所以……”林忠國也有些尷尬,雖然他也很想救人,但奈何不會醫(yī)術(shù),他也無能為力。
聽見林忠國的回答,中年男人面如死灰,一下子抱著懷中的女孩呆滯在原地,雙眼看著女孩發(fā)紫的臉色,滿是一片絕望。
剛剛走進(jìn)人群之中的林小天,正好看見這一幕,掃了一眼中年男人懷中那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對方身著一套運(yùn)動裝,卻絲毫掩蓋不住那姣好的身材;而且面色雖然發(fā)紫,但林小天依舊能看出對方絕對是一個大美女。
前世林小天就喜歡美女,所以這一世依舊如此;但要是換個場合的話,林小天說不定還會上去調(diào)戲兩句,但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林小天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我來?!绷中√爝@一道聲音并不是很大,但落在人群之中,一下子讓場中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林父看見自己的兒子終于回來了,將心里的那塊石頭也算是放下了,不過一聽見兒子這話,林父面色微微一變。
“喲,這不不是老林的那個傻兒子么?聽說昨天剛蘇醒過來,而且還胖揍了一頓麻子,似乎變得聰明了?只是這一大天時間卻出去割了一背簍雜草,還真是孝順的孩子啊……”
這時,四周圍觀的一些村民,其中一個滿嘴黃牙的中年女人,看著林小天忍不住戲謔道;對于這個女人,林小天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她叫黃嬸,上河村出了名的潑婦,而且最見不得別人家好了。
“我傻不傻和你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么?要是以后沒事兒,就少來我們家門口瞎晃悠,小心第二天渾身長疹子!”林小天直言不諱的盯著黃嬸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