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微笑:“沒關(guān)系,不著急?!?
從洗手間出來,裴杉杉一邊洗手一邊道:“這下總算好了,大功告成!”
阮星晚沒想到事情進(jìn)展的那么順利,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就怕我到時候設(shè)計出來的作品你們老板不滿意,那多對不起你和林主編?!?
裴杉杉道:“寶貝你想多了,我們老板是個樂呵呵的老頭,人特別好,幾乎不怎么管事,雜志社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是林主編說了算,就是走流程在他那兒過一下就好。林主編這么看重你,一定沒問題的。”
裴杉杉話音剛落,衛(wèi)生間門口就傳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下一秒,舒思微就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似乎都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雙方都愣了一下后,舒思微才不屑的哼了聲:“真是條癩皮狗,走哪兒都能跟著。”
阮星晚扯了張紙擦著手上的水,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你想要挨打就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你……”
舒思微上次就知道自己不是阮星晚的對手,這次她們又是兩個人,不論如何都沒有勝算。
裴杉杉道:“你什么你,要我?guī)湍隳弥群耙宦曌尨蠹襾韰⒂^活的小三是什么樣子嗎?”
舒思微冷笑了聲,陰陽怪氣的開口:“阮星晚你還要不要臉啊,當(dāng)初自己用什么手段嫁進(jìn)周家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現(xiàn)在還好意思說我小三,也沒見你比我好多少啊。怎么,真以為自己成功上位了,就可以當(dāng)了婊子又立牌坊嗎?”
裴杉杉剛想回?fù)?,就被阮星晚拉住手腕?
阮星晚平靜的看著她:“周辭深告訴你的嗎?!?
舒思微一看就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之前兩次都沒提這件事,看她現(xiàn)在這一臉得意洋洋落井下石的樣子,只能說明她是才知道的。
“對啊,他說他簡直惡心透你這種女人了,還說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暮色遇見你,你就像是一塊又臭又粘的狗皮膏藥,撕下來渾身都沾上了臭味,恨不得把碰過你的皮膚都搓爛才好。”
舒思微說完,看著阮星晚沒什么表情的臉色,這才意識到后怕,警惕的退了一步,防止她再動手。
可誰知阮星晚卻什么都沒說,也沒有要打她的意思,只是把擦過手的紙扔在垃圾桶里,轉(zhuǎn)身離開。
裴杉杉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星星,那個女人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啊,那對狗男女一個狗一個不要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就當(dāng)她說話是在放屁,別生氣……”
裴杉杉話音未落,就看到她剛才嘴里出現(xiàn)的狗男人就站在前方不遠(yuǎn)處,淡淡的和人交談著。
阮星晚就跟沒看見他似得,目不斜視,走的很快。
江晏感覺到身后一股隱隱逼近的殺氣,不由得轉(zhuǎn)過頭,看著越走越近的女人,咦了一聲:“那不是你老婆嗎,她怎么在這兒?”
周辭深抬眼看去,眉頭不著痕跡的皺起,黑眸里閃過一絲不耐。
跟他跟到了這里,還說只是單純的想要離婚?
這個女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心機(jī)更加的重了。
看著她走近,周辭深剛要冷聲開口,哪知道阮星晚連一眼都沒看他,腳步更是沒有絲毫的停頓。
面無表情的和他擦肩而過,快的如同一陣風(fē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