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小孩子,似乎哪里都是軟乎乎的,眉眼精致,鼻子小巧,唇瓣因為剛剛被咬過,胭脂色上有一條白痕,皮膚白皙粉嫩,吹彈可破,脖子纖長的像是一截最適合用來把玩的玉雕,當是觸手生溫的,而腰肢更是細的讓人懷疑用一點力就斷了。
傅沉寒忽然伸手捏住了她還泛著紅色的耳垂,姜咻嚇了一跳,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傅沉寒面無表情的欺負那一點紅色的軟肉,姜咻覺得疼,但是委屈巴巴的不敢說,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傅沉寒說:“看著我做什么?”
姜咻心想要是我打得過你我就不只是看著了,她鼓足了勇氣,才憋出一句:“疼……”
傅沉寒有點驚訝。
他捏下耳垂就疼?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么嬌氣?
但是姜咻的耳垂確實被他捏的更紅了,他一松手,姜咻就趕緊捂住了耳垂。
傅沉寒這個人不愧他喜怒無常的名聲,冷漠道:“今晚上你打地鋪?!?
姜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連耳垂的疼都顧不上了。
打地鋪!這就意味著不用……
傅沉寒躺到床上,沒再理會姜咻,姜咻松了口氣,不敢打擾傅沉寒,就像只小倉鼠一樣在屋子里東翻翻西找找,最終在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了被子。
四月里還是有點冷的,但是因為傅沉寒的身體不好,屋子里有地暖,姜咻小心翼翼的將地鋪鋪好,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冷,輕輕的松了口氣。
她是不足月生下來的,外公費了大力氣才把她從鬼門關搶回來,身體很不好,別人感冒自己都能好,她就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真的是丫鬟命公主身,所以姜咻不敢讓自己生病,她怕她一生病,傅沉寒嫌她麻煩,就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