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霍胤示的話,沈南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好不容易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霍胤示突然一掀衣擺,坐上床來。
沈南柯立即扯過旁邊的被子,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一臉的警惕,說道,“你干嘛?”
“你頭上的傷。”霍胤示淡淡的說道。
沈南柯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的腦袋撞在床架上面,而且他手里也拿著藥,約莫是要給自己上藥。
沈南柯的身影卻是不動,只朝他伸出手來,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好了?!?
霍胤示看了看她,那面具下面幽深的目光讓沈南柯總覺得自己有點底氣不足,卻還是硬著頭皮和他對視著。
“好?!被糌肥緟s爽快地將手上的藥拿給她,說道,“你自己擦著吧,我過去叫瑤屏過來服侍你?!?
話說完的時候,霍胤示已經(jīng)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自己擺放在旁邊的藥物,沈南柯警惕的目光一直到他走出房門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而在安靜下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一陣的刺痛,她又看不到,只能忍著重新趴了下來,一邊將藥往自己的額頭抹的時候,卻又突然想起來方才的那個吻。
那纏綿的感覺,他是得經(jīng)過了多少個女人才能有這樣嫻熟的吻技?
在這個想法剛剛冒上沈南柯的腦海的時候,立即被沈南柯掐滅,呸呸呸,她在想什么?
沈南柯,清醒!清醒!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你想要做什么?
霍胤示并沒有注意到床上女人的表情,剛剛將房門關上的時候,一直守在門外的人便走了上來,輕聲說道,“爺,你身上的傷,我?guī)湍憧匆幌掳桑 ?
那人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煞是耐看,而此時,一雙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卻是從小河霍胤示一起長大,此時在這王府里面管事的人,木梓景。
“不礙事?!被糌肥镜脑捳f著,木梓景卻分明看見,在他身后的地方,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正要開口說什么,身邊的人已經(jīng)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