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疾,雨密,大雨滂沱,天空墨一樣的黑。
“轟??!咔嚓!”一個巨雷在頭頂炸響。暴雨無邊無際,這是一場醞釀許久的雨,大雨瘋狂而猛烈地傾泄著一個夏季囤積的憤怒。
在通往國際大都市中海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輛出租車在冒雨疾馳而來,卷著風(fēng),夾著雨,兩側(cè)積水四濺。
車?yán)镉衅邆€人。司機。一個母親帶著兩個女兒。另有三個人,看上去不簡單的人。
此刻車?yán)锖孟蠛莒o很祥和很讓人覺得放松。司機正在聚精會神的開著車。副駕駛位上,一個中年微胖的婦女已經(jīng)在晃動中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呼嚕呼嚕”鼾聲均勻,站在她腿間的一個小女孩也趴著睡著了。
在車的后座則擁擠地坐著4個人,準(zhǔn)確的說是3個坐在車椅上,還有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坐在中間一個男子的腿上,這輛車有些超載。
“轟隆!恰!”又是一個雷在頭頂響起,白亮的電光照得后座中間一個男子的臉慘白。
他閉著眼,一臉平靜,坦然,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生命的最后關(guān)頭,他不想反抗,他也無力反抗,他已經(jīng)吃下了組織專用的那顆藍(lán)色小藥丸,讓人提不起精神,伸頭等宰的小藥丸,就算他有精神他也不會反抗,他的家人性命都在組織手上,隨時可能取走。
早晚都是有這一天的!男子心里長嘆了一聲,他殺過太多的人,他知道自己終有一天都會象那些被殺者一樣悲慘的死去,從加入組織的那一天他就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死亡的準(zhǔn)備,只是可惜,最后死在自己人手里,不過也不能怪組織,因為他背叛了組織。
“游鷹,你還是處男吧?”坐在他右側(cè)的虎背熊腰的男子突然湊近他耳邊很小聲的說。
他叫游鷹,沒錯,他曾在子彈橫飛的伊拉克街頭執(zhí)行過斬首任務(wù),在陰靡潮濕毒蛇四處游走的中美洲迷林里抓過毒梟;他曾在各方勢力交錯的布拉格街頭吹過口琴,也在繁華高樓林立的香港某個角落賣過豬肉;他殺過目標(biāo),也救過人質(zhì);他保護(hù)過衣冠楚楚隨時可以決定萬人生死的各國要人,也單槍匹馬深入敵后成功暗殺防衛(wèi)森嚴(yán)的敵人頭目。
他不好看也不難看,精通偽裝、竊取、狙擊、深入敵后、入侵網(wǎng)絡(luò)、獲得情報,他的手指細(xì)長、干凈、象女人一樣的白,殺人也不粘血。他是組織三大特工之一,游鷹,烈虎,花蝎。
游鷹就是他,中間這個男子。
坐在他右側(cè)的,虎背熊腰的就是烈虎,適合于搏擊,爆破,操控重型武器,駕駛各種車輛飛行器,是搞伏擊,突擊,接應(yīng)的最佳人選。
其中唯一的女特工花蝎,此刻則安靜的瞇著眼,似睡非睡地歪在游鷹的左側(cè)。她最擅長暗殺,隱匿,誰也不知道她的武器藏在哪里,總是突然一現(xiàn),讓對手防不勝防,眨眼間死于非命。她天生身材性感,暗殺男目標(biāo),從無失手。
誰也不會想到這三個本該在世界不同角落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在這個夏秋交界的時刻都聚集在了中海市附近。
“呵。”游鷹苦笑,是不是處男還有什么意義,生命馬上就要劃上句號,或許下輩子可以做一個風(fēng)流情種吧。
烈虎抬手看了看腕表,車廂里有些黑暗,帝陀表面發(fā)出熒熒的綠光,雖然這表價值不菲,雖然他的工作會經(jīng)常損壞手表,不過他還是固執(zhí)的一塊又一塊的買,一塊又一塊的扔。
“你還有45分鐘?!绷一⒂挚拷晰椀亩湔f了一句,然后面有深意的看看坐在游鷹身上那嬌小的身子。
游鷹閉上眼,假裝沒注意到,可是本來沒注意到什么的他,被烈虎一提醒,心里突然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個少女他并不認(rèn)識,是和前座的中年婦女一路硬擠上車的。是實在擠不下才坐在他腿面上的。
女孩年紀(jì)不大,是一個中學(xué)生,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校服,胸口?;丈蠈懼爸泻cy灣中學(xué)”。扎著一個馬尾辮,小小俏俏,小模樣也是很讓人滿意,瓜子小臉、大眼睛、低著頭、偶然怯怯的抬一下眼睛,讓人憐愛。
隨著車輛的晃動,少女放松了警惕,也放松了后背,慢慢的把軟軟的小脊背貼在了后邊男人的胸口。
游鷹是個正常的男人,這些年來,面對無數(shù)香艷場面依然保持純潔,那是因為他克制能力較強,更重要是他心頭一直有一份無法割舍的真愛,雖然那份愛永遠(yuǎn)都有著無法逾越的障礙,但是他卻發(fā)誓要堅守那份執(zhí)著。
可是在這生命最后一刻,人的想法自然也會變化,他甚至止不住的有一種沖動的欲望。
幽暗中,游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少女的青絲,溫婉、柔軟、順滑,帶著淡淡的發(fā)香,讓他忍不住想要用鼻子貼上去呼吸一口。
少女背跟著車輛的晃動,一下下的輕輕撞擊在游鷹的胸前,每一下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少女那種特別的柔軟,挺直白皙的粉頸有著少女的芳香。
車行在雨中,象航行在蒼茫大海中的一條船,有些顛簸,速度也很快,經(jīng)常轉(zhuǎn)彎時會有一個甩尾的動作,這讓少女會有些坐不穩(wěn),游鷹的手條件反射的去扶。
少女穿著女生的格子短裙,來回折騰一陣,裙子早就掀了起來,游鷹的手去扶她,每次都可以觸摸到少女的白嫩大腿和臀部,柔軟又極有彈性,還有著少女特有的鮮嫩和純潔。
一次,又一次。終于有一次!游鷹的手扶上去,就再也沒有離開。而是跟著晃蕩的汽車在來回磨蹭,悄悄的感受著少女圣潔的干凈的從來無人享受過的腿和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