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張元,眼神很有威懾力,他如果冷峻的看著一個人,他不笑,這個人也絕對笑不出聲。幾個正在八卦的學(xué)生,一下全部僵在了那。
好在,張元嘴角一翹,“我家那么窮,當(dāng)然要個瘦的,省米還省布呢。”
幾個男生燦燦的干笑兩聲,也各自散了,心里都在嘀咕著,這窮小子,我干嗎怕他呀,不過他好像確實變厲害了,那個眼神可真夠嚴(yán)肅的。
“看來你沒有人緣?!鼻白懫鹨宦曀实哪新暎瑥堅难壑橐粍?,看著這個說話的男生。
這個男生坐在張元的正前一個位置,也就是昨天下午給陳大勇讓座的那個,這個男生誰都不怕,但是從不惹事。
張元早看出他是個練過的,而且練過拳。可能他的長輩是軍人,或者在軍營長大,還可能是個人愛好,拜師學(xué)藝什么的,從他比常人微粗而糙的指關(guān)節(jié)就可以看出。
“但是我知名度挺高?!睆堅卮鸬?。
“哈哈哈,我在你前邊坐了一年,才發(fā)現(xiàn)你原來這么幽默,我秦小剛認(rèn)了你這個朋友。”秦小剛熱情的伸出手。
這小子自己報了名字,也省得自己傻冒一樣的再問,張元很滿意。
“那你就是我在這個班的第一個朋友?!睆堅斐隽耸?,他看得出這小子沒惡意。是敵是友,是奸詐是虛偽,張元一眼可以看出,雖然并不是百分百準(zhǔn)確,不過成功率也有八九成。
“好?!鼻匦偤退氖治赵诹艘黄?,可以感覺到兩人的手都很有力,而且秦小剛手上力量還越來越大,然后突然加力。
“哎喲!”張元沒有和他對抗,而是及時縮回了右手,不停的甩手,疼地扭曲的臉皺的象個苦瓜,“兄弟,你想讓我兩手都廢了哇!”
張元同時還晃了晃紗布包扎的左手。秦小剛眼睛里不屑的一閃而逝,“這點小傷算什么?”
“我可怕疼了,小時候打針都要哭半天呢?!睆堅顒又种?,好多了的感覺。
秦小剛的不屑從眼睛移到了臉上,“我看你昨天打陳大勇不是挺厲害?”
“打人那是他疼嘛,又不是我疼,我怕疼,只有讓他疼嘍?!?
“哈哈,有理,有意思?!鼻匦偞笮α藥茁?,這才說:“找個地方切磋一下怎么樣?”
“切磋什么?”張元裝傻道。
“總不是琴棋書畫吧。”秦小剛轉(zhuǎn)轉(zhuǎn)手腕。
“打架?呵呵,我就是瞎打?!睆堅t虛道,他可不會干那種沒事和人比武的蠢事,他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出手。
“你不敢?”
張元笑,老子這么可能上你的激將法,老子的手是用來殺人的,如果萬一象昨天一樣,幾乎控制不住麻煩就大了。
“等我好了再說吧?!睆堅謸P揚包著紗布的手,“我反正是憑著一股氣,一頓猛打,呵呵,如果真遇到練過的,那我就不行了?!?
秦小剛點點頭,“那就等你好了再說吧,反正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需要我?guī)兔Γ痪湓??!?
“好!”
等秦小剛轉(zhuǎn)回去,張元心里立即計算開了。這小子的作派,動作,言語,特別象是軍人作風(fēng),他父母一定是軍人,可是他這樣試探自己是為什么呢?武癡?不可能,現(xiàn)在這種人已經(jīng)絕種了。
那就是有目的,他如果真是要比試一下,昨天放學(xué)也沒說。一定是知道了我昨天晚上殺綁匪的行為,今天才來想和我比武,那么他又是當(dāng)時指揮室里哪個領(lǐng)導(dǎo)的子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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