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夫人她暈過去了。”管家開口道。
“還差兩下?!奔o(jì)凉睿淡淡地道。
管家再次揮起皮鞭,他有些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面前的女人,渾身都已經(jīng)開裂,衣服成了布條,因為身上都是模糊的血肉,倒是露了和沒露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了。
終于,管家道:“少帥,二十下已經(jīng)執(zhí)行完畢?!?
紀(jì)凉睿揮了揮手,沖著其他賓客道:“今天謝謝各位捧場,他日再來我少帥府一聚!”
眾人紛紛告辭,臨走前還恭維了秦木棉幾句,完全將地上一動不動的秦涵依當(dāng)成死物。
眾人紛紛離開,熱鬧的前院逐漸恢復(fù)了寂靜。
鳶兒從外面悄悄探過身來,當(dāng)看到一身鮮血的秦涵依的時候,不由捂住了嘴巴,眼淚滾滾落下。
“夫人!”她快走幾步奔到了秦涵依面前:“夫人,您怎么傷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秦涵依臉色蒼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鳶兒沖著周圍大喊:“來人?。∏竽銈冋l來把夫人扶回去,請個醫(yī)生……”
可是,任憑她說什么,那些門口站崗的副官都沒有往這里看一眼。
他們都是得了紀(jì)凉睿吩咐的,又怎么可能理會少帥恨之入骨的女人?!
鳶兒見無人過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艱難地將秦涵依拉起來,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秦涵依的身上還在流血,她們一路走過,青石路上蜿蜒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從前院到那座廢棄的木屋距離頗遠(yuǎn),二人走了不到一半,天空就響起了悶雷,接著,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落了下來。
雨水沖刷著秦涵依的傷口,冰冷絲絲侵入身體,讓她渙散的意識終于有片刻的清醒。